她放下篮子,蹲下身伸手去逗那兔子。薛崇训静静地坐在那里,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忽然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奴婢比他这个皇亲贵胄要快乐……
她在逗那只兔子玩,顾不上歇口气,喘息之间,饱涨的胸口一起一伏,看得薛崇训心下一动,便说道:“你过来。”
董氏只得走到薛崇训面前,忽然就被他拉住了手往怀里一带,她一不留神不禁娇呼了一声。这时薛崇训的大手已把住了她的一个奶,他一捏说道:“我倒是觉得,笼子里那只兔子没你的两只大兔子好玩。”
董氏的脸顿时唰就红了,半推半就地说道:“天还没黑,不太好……”
在家里薛崇训有嘛顾忌的?他抓住董氏的上襦下摆往上一掀,一把扯掉了她的胸衣,一对如哺乳期一般的大号柔软便“腾”地弹将出来。薛崇训的指尖在那两颗拇指大小的乳|头上轻轻一刮,它们便立了起来。
“郎君……”董氏又羞又臊,大白天的实在有些难为情。
薛崇训又掀起了她的长裙,命令道:“坐上来。”
感觉到自己那活儿挤开了那白胖胖无一丝杂草的缝隙,薛崇训的喉咙里憋出一声奇怪的声音。轻轻一动,那蘑菇似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刮过,董氏便哼将出来了。
薛崇训把住她的腰肢,已不需要用力,董氏自己已经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让那杵儿在身体裏面左右深浅地乱磨。过得一会,她贪心地将腰向前一挺,那杵儿便更深入地刺了进去,薛崇训感觉到挤开了裏面的一道什么软门一样,随即就被紧紧箍住,他忍不住“奥”地叹了一声,腾出一只手紧紧抓住她胸口上的柔软,方能更加快活。
“郎君……郎君……”董氏一边喃喃地说着话,一边哭也似的哼哼。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娇呼,薛崇训睁开眼一看,裴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了,连她怎么开门的薛崇训都没注意到。
眼前的情形让裴娘愕然:只见董氏光着肥美的白臀正坐在薛崇训的怀里,长裙被撩在腰间,两条光腿,裤子被褪在了一只脚上悬挂着;上衣也被撩起在腋下的位置,从后面都能看见那大|乳的侧面轮廓。
裴娘一张单纯的小脸已是飞霞一片,哭丧着脸道:“我……我来看小白兔。”
董氏“呀”地惊呼了一声,想要站起来,可薛崇训正爽着,哪管如许多,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间,她已是动弹不得。薛崇训对裴娘道:“那你进来看兔子,把房门关上,以免其他过上过下的奴婢看见了。”
裴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随从地依言照办……她自然明白这两人在干嘛,虽然没经历过,但周围那些粗鄙的下人最喜谈论这种话题,偶尔裴娘也会听到一些的。
这时薛崇训不再管裴娘,只顾发泄兽|欲去了,很快又弄得那董氏压抑地呻|吟,两人继续淫|靡地乾着那事儿。裴娘又是好奇又是害臊,装作去看小白兔,心口却砰砰乱跳,不知身在何处。
过了一会,听得董氏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哭腔,两人终于消停下来。
薛崇训放下几乎瘫痪的董氏,抖了抖长袍,对裴娘说道:“那草叶子还没干,得晾干了再喂。”
裴娘的手忙缩了回来,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董氏则急忙放下长裙和上襦,飞快地躲到书架后面去收拾衣衫去了,听得她焦急地说道:“裴娘,你别说出去好么?”
薛崇训道:“正大光明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裴娘小声道:“董姐姐放心,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