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见脚步声,但是太平公主感觉到他轻轻向前面走来了,他非常小心,仿佛生怕弄出一点动静就打破这水一般的宁静。“母亲,你真漂亮。”他十分温柔地说,那温柔不比被风吹动的无力的丝绸,而是压抑是隐忍,柔柔的沉静的声音仿佛按捺着无尽的力量。
太平公主颧骨上的肌肤微微向上抽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想自己的儿子真的是长大了成熟了,他懂得隐藏懂得收敛,丝毫没有盯着自己的乳|房看。但是他的反应他的呼吸,太平公主很容易感受他心中的欲望,而他把这种欲望隐藏起来了。
该说点什么呢,自谦说自己老了?太平公主轻轻张开嘴,也同样小声地说:“昨天你说百年之后将是另一个人来向我问安,我想那时候我该活得多么无趣。”她忍不住伸手双手,想捧着面前这张熟悉而故作沉静的脸,但一时间醒悟过来这样的动作太暧昧了,于是迟迟没有接触到他的皮肤,一双玉手举在空中,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
我为什么要勾引自己的儿子?太平公主心裏说,她沉默了一会儿,便把手指插|进了裙子里边,想把裙子也脱下来,她顿了顿干脆用手指把亵裤的裤腰也抓住了,连同罗裙一起向下拉。她的动作很慢,肚脐和平缓的小腹依次暴露在了空气中,她感到窒息,同时也听到了薛崇训的喘息,甚至能细细地察觉到那热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
几根弯曲的黑黑的东西随着裙腰下拉冒出来了,太平公主感觉自己的耳根发烫,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要离得这么近拿给儿子看。
“我姓李,但是却让李唐的万里江山改名换姓,我背叛了祖宗,而且我是帮凶……”太平公主的情绪有些失控,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也许这句话在心底太久了。说出来后忽然有些快意。
薛崇训说道:“母亲可以做皇帝的,皇朝照样可以再姓李,儿臣做你的帮凶。”
太平公主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但是忽然感觉脸颊痒丝丝的滚辘辘的,一滴眼泪毫无防备地滑了下来。在印象中,她的哥哥唐睿宗被政变推翻关进三清殿之后再也没流过眼泪,因为没人可以撒娇了,而且就算以前在唐睿宗面前哭闹多半也是装的。
她手上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一欠身把臀部抬离软榻,一把将裙子连带亵裤拉到了大腿上,乌黑的显得有点乱的毛茸茸的阴|阜完全暴露,下面的大腿异常光洁。她又往下推,把裙子推到了小腿上,把双脚完全拢住却绞在了脚上没弄掉,干脆放弃了。
浴室没有窗户,光线不太好,土夯板筑的墙壁用绫罗装饰,因为这裏潮湿地板全是未上漆的木头,虽然木头磨得很光滑平整,但上面的木料纹理也依稀可见,这个地方看起来不如其他宫殿那样华丽,却古色古香,而一个丰腴的美人则在榻上刚刚剥下衣物,裙子还缠在脚上,此情此景就像刚刚剥开的春笋,皮还在底部。内弧形的背部曲线,在尾椎处流畅地凸起,很丰满的屁股,她的盆腔骨比较宽,髋部侧面因为坐姿而挤压出来的皱褶非常性感,充实、圆满。她的身上肉肉的,但因为身材高挑,保养得好看不到赘肉,并不显胖,整个体型丰腴而充满了自信放纵。
“来为我护法吧。”太平公主脸上恢复了平静,大方地坐在榻上,她就是不|穿衣服也有一种贵气,给人不容亵渎冒犯的气质。
薛崇训没吭声,也没帮她把裙子从脚上弄走,过得一会才感觉到他滚热的手掌轻轻放在心口的位置,他的手腕上几股筋繃着很有力,但是搓的时候却很轻柔,他的手在颤抖。不过很规矩,只是放在两个乳|房之间的位置上。
太平公主闭上眼睛,她清楚薛崇训的忍耐力是很强的,所以他今天一直没有“失礼”……他要这样一直忍耐下去?太平公主有些恼怒,但是她不便开口索取,作为母亲的尊严和人间公理让她放不开这个面子。
所有的东西,太平公主想要的都是理所当然地主动索要,没人敢不满足她的需求,但惟独不能向薛崇训索要某些东西,只能暗示。
她闭着眼睛,感受到薛崇训的手掌上有些茧、有点粗糙,很暖和;她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时薛崇训说道:“穴位对吗,我怕按错了。”
太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你犯任何错我都原谅你。”她说罢只觉乳|头一阵发涨,脸上微微一红,心道:崇训,你别告诉我不懂!
她果然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声,那吐出的气喷在她的胸上热乎乎的、痒丝丝的。她的神经绷紧了,直觉随时可能被粗暴地对待,一想到这样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也许扑通的心跳已经被薛崇训的手掌感觉到了。
“母亲大人,你给了我生命。”薛崇训忽然颤声说道,他好像还在为自己找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