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里路,全程用轻功跑,她面不改色,凌靖南喘息略急,她的轻功比他高明多了,那如行云流水的身法,迷得他忘记了东南西北。
见她转身就走,凌靖南忙疾走几步抓住她的手,“不悔,等等,我有些累。”
累是假,想要跟她单独相处是真。
从认识到现在,他们还没有独处过,他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并不是他不在乎玉玺被盗,而是现在他们无从下手,山是没办法直接围起来的,而如果对方声东击西、金蝉脱壳,那他们还要从头再来。
现下来看,他们需要安静下来重新梳理手里仅有的消息,从而寻找突破口。
如果这么急急慌慌的回去,等到城门口的时候,凌靖南打赌,他一定会气喘如牛,被下属看笑话。
虽然不在意陈扬、周童等人偶尔的打趣,凌靖南还是不想承认,他的轻功输给了阮不悔,虽然输给她并不丢人。
凌靖宸说过,阮不悔的轻功放眼列国,都是排得上号的,能追上她的人不超过十指之数,可是他堂堂战神输给一名娇滴滴的弱女子……
蓝眸扫过阮不悔纤细的身影,凌靖南暗忖,是不是因为她比较轻,所以才跑得快?而他带着一百多斤的肉……
想到这里,凌靖南顿时囧囧有神。
阮不悔回头,见他确实有些气喘,便放缓了步子。
凌靖南心里一喜,疾走两步与她并肩而行,“不悔,江湖你比我了解,江湖人要玉玺,好像没用吧?”
被抓住的时候,阮不悔下意识闪躲,凌靖南手指一紧,反而更加用力,她也只好随他去了。
思忖了片刻,阮不悔沉吟道,“江湖跟朝廷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关系,互不干涉、互不侵犯,可杀手阁是收钱干活的杀手,跟普通江湖人不可同日而语,他们要玉玺是没用,可如果出钱的人是朝中有异心的官员呢?”
凌靖南蓝眸深入海洋,“你的意思是,出钱的人有异心?”
阮不悔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否则杀手阁要玉玺做什么?造反吗?他们也没有那个实力啊。”
凌靖南抿唇想了想,不再言语。
看路边有怒放的黄色野花,他突然来了心思,拉着阮不悔过去摘了下来,随手插进她的发髻中,和她发簪上的红梅遥相呼应,也将她的发间,染上了一缕清新淡雅的香气。
一阵冷风吹来,阮不悔面纱飘扬而起,露出小巧下巴和粉嫩樱唇。
见她没有言语,凌靖南便理解为她默认了他的举动,心下暗喜,突然一个转身,两手攀着她的香肩,定定望着她的美眸道,“不悔,这里也没旁人,我郑重其事的问你一句。”
阮不悔美眸掠过迷离色彩,一缕发丝拂过脸颊,有些痒意,连带着她的声音,也软了不少,“什么?”
摘掉她面上白纱,略带薄茧的大掌温柔抚摸着她白里透红的粉嫩脸颊,凌靖南眸光深邃而认真,声音里带了淡淡的怀念,“能告诉我,是谁教的你写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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