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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靖王府,本想直接去梅园,却见校场上热闹非凡,正中央立了个木架,木架上是横竖各五行的木匾,分正反两面,似乎在比试什么。
一边是身穿张扬艳红劲装的红药,她手持弹弓,笑得开怀,神采飞扬、英姿飒爽,她身后立着凌灏阳、宁静、高强。
一面是以陈扬为首的靖王府将领,他们身穿铠甲、手持弓箭,威风凛凛、气壮山河。
凌靖南来了兴趣,偏头问身边人儿,“不悔,咱们去看看?”
阮不悔手指着下巴,轻声呢喃,“他们好像在比试,你是帮陈扬,还是帮你的亲人?”
视线转向校场,凌靖南正色道,“对我来说,他们都是我的亲人,陈扬等人跟随我多年,早就是我的手足亲人,我从小养在皇嫂膝下,与灏阳一起长大、一起入学堂……”
阮不悔耸肩,摊手,“所以你是两不相帮喽?”
凌靖南点点头,“有问题?”
阮不悔看他的眼神带了古怪,“两不相帮你去看什么?看热闹么?”
凌靖南再次点头,“对啊,看热闹。”
阮不悔咕哝,“你可真有闲心。”
看着她的眼睛,凌靖南蓝眸掠过宠溺,“以前在军中,眉峰大战,前一日我都会给他们放假,让他们放松一下,也为大战养精蓄锐,所以让他们热闹热闹没什么,既迷惑了敌人,也让大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阮不悔眨眼,“你这个方法真不错,难怪他们对你忠心耿耿。”
凌靖南正要再说,红药的声音倏然插入进来,“不悔,小叔叔,你们在走廊下说什么悄悄话呢?快来一起玩游戏啊,可好玩儿了……”
凌靖南两手一摊,对阮不悔眨眼,“看来你不想去,也不行了。”
被他拉进人群,面对一众将领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阮不悔淡定看红药,“这个游戏你和他们玩就行,我不参与。”
红药惊讶,“为什么啊?这里就我一个会武功的姑娘,红药又不会,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
阮不悔手指凌灏阳和高强,“他们俩不是人吗?”
高强跳脚,“小师妹,十几年了,你断章取义的毛病怎么还没改?红药说的是姑娘,我和灏阳是姑娘吗?”
阮不悔摸了摸鼻子,淡定辩驳,“你们俩要是穿上女装,换个发型,走在街上,别人最多以为你们长得比寻常姑娘高大了些,绝不会怀疑你们是男子。”
红药眼睛一亮,围着两人转了一圈,想说什么被凌灏阳一瞪,只好转移话题,“不悔,帮帮忙嘛,一个上午了,我还没赢过一次……”
阮不悔嘴角狠狠一抽,“一次也没赢过,却坚持了这么久,我是该称赞你有恒心呢,还是要说你自取其辱呢?”
“哎呀不悔,你怎么跟灏阳他们似得,总说这些文绉绉,我听不懂的话呢?”红药撅嘴,爽朗拉她过去,“快,你快帮我,现在该我了,我还有两个,他们只剩下一个……”
阮不悔手撑着下巴看木架,见横着斜着点了红漆的木匾有七块,但都被拦截,能连成一条线的唯有中间横亘的那条,只是还差中央也左边那两个才能连接起来。
而点了黑漆的木匾则已经有八块,还是交错的两条,只要将中间那块点了黑漆,便可率先完成两条。
“红药,为什么他们八个,你七个?”
红药不好意思挠头,“有一个失手了,他们又不让着我,还算计我,太过分了,你帮我收拾他们。”
阮不悔嘴角又是一抽,摸了摸鼻子道,“要收拾他们,你找你的小叔叔就行,我对应付男人,除了动手,没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