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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愣,随即敛眸,“话虽如此,但东云是女子为尊,咱们大燕却是男子当权,女子除了无条件的支持男人之外,还有别的出路吗?”
“无条件的支持?”阮不悔眉冷哼,“无稽之谈,难道明知男人的决定是错的,也要支持吗?这跟助纣为虐有何分别?”
看一眼低头沉思的凌灏阳,红药愤愤不平道,“就是,我们虽是女儿身,可我们也可以有雄心壮志啊,谁说女人没了男人,就只能自生自灭了?又是谁规定,女人不可以有自己的思想,只能做男人的附庸?”
她说得慷慨激昂,几人听得心绪难平。
这时,温婉的宁静站起,眼里闪烁着坚定,“红药说得对,都说我们女子弱,就该乖乖做个弱女子,可那些百无一用的书生又算得了什么?他们有鸿鹄之志,我们就没有腾飞之心吗?”
几名女子你一言我一语,都抒发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带给几名男人很深的感触。
高强咳嗽了声握紧宁静双手,“宁静,我不会限制你做任何事情,你只需要做独特的你,就够了。”
宁静低头,红着脸依偎到他怀里。
凌靖坤看向皇后,眼里细水长流的柔情更显温暖,“看来,这些年在深宫里,埋没了兰儿的才学,朕真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皇后脸上一红,如怀春少女一般让人心动的绯色点亮她的美,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让她举手投足中都带着动人风采,媚人风情,远超几名年方二九的姑娘。
在桌下握紧她的手,凌靖坤冲她扬起得意的笑,她红着脸低头,不敢看男人似笑非笑的睿智黑眸。
拳头抵唇轻咳了几声,凌灏阳伸长手臂将红药揽入怀中,大手一下下抚摸着她乌黑的发丝,柔声道,“红药,我知道皇宫束缚了你的本性,但我肩上有我要承担的责任,这一年多来,委屈你了。”
大大咧咧的姑娘破天荒红了脸,不好意思挣扎,“这么多人,你说什么呢,父皇、母后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我何曾委屈?我知道你心怀天下,我没什么文化,可我会努力学,努力让自己配得上你……”
“不,你什么也不用改变。”握住她激动到挥舞的小手,凌灏阳温柔道,“红药,我爱的就是这样真切、这样洒脱的你,你虽然认识的字不多,解释个成语也是颠三倒四,可你是我前进的动力,也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父皇、母后都在这里,你说什么呢。”害羞捶他肩膀,红药最后却将绯红的脸颊埋进他怀里。
见一对比一对腻歪,凌靖南也不甘示弱,只是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阮不悔的腰,就被捉住放回原处。
看着他,阮不悔眼神平静如死水,没有一丝波澜,“不悔很在乎自己的名声,殿下请自重。”
嘴角狠狠一抽,凌靖南悔得肠子都青了。
千不该万不该,刚才不该在反驳红药的时候,说在乎她的名声。
现在,是拉拉手也会被拒绝了。
之前还亲密接触呢。
再次伸手,试探性碰了碰她手指,见她没有拒绝,便大着胆子先握住一根,继而两根、三根,然后将整只玉手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