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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不悔眼波如烟,“除了画之外,还有一封血书,一封为了身份、为了荣誉、为了家族,不得不将她丢弃,母女不得不分离的,情真意切的血书!”
“血书?”凌靖坤倒抽一口凉气,散发着成熟魅力的俊脸染上焦急,“上面写了什么?是不是说她的生父是凌坤?”
“对,生父是凌坤!”阮不悔颔首,眸色沉了沉,声音极低的呢喃,“血书的落款只有一个‘霄’字,应该是她生母的名字!”
“嗯,是她的生母!”提起心爱的女子,凌靖坤睿智黑眸流露温柔,“霄儿是个英姿飒爽、自信飞扬的姑娘,当年就是她的自信和张扬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和她相知相恋,后来燕京出事,我不得不急匆匆离开,一年后我再去寻她,却没了她的踪迹,我想,她一定是恨我的不告而别,才……”
“为什么要一年后呢?”阮不悔挑眉,清冷目光望着面露怀念的男子,美眸闪过不解,“燕京的事情,麻烦到需要一年才处理完么?”
凌靖坤持瓷盏的手背青筋暴露,极力压抑着几欲喷薄而出的情感,“不是,我是回程的路上遇到伏击,身负重伤,养了足足半年才好,等我处理完事情,已经是一年后了!”
若非他低估了敌人的残忍,他也不会辜负了那个好女子。
她心里一定很恨自己吧?
阮不悔挑眉,淡定翻页,“二十年前的旧事,本不该再提,但当年皇上既然是不得已而分离,为何不将她带到燕京,入宫为妃呢?”
既然是两情相悦,为何将她一人抛下?
这,于理不合,于情也,不符合他的性格,不是吗?
凌靖坤叹口气,陷入回忆之中,“霄儿不肯离开,她说她喜欢江南如画的风景,更喜欢杨柳岸、晓风残月的美景,她说等我回来,没想到……”
那时候,国泰民安,他独自一人悄悄出宫,微服私访到江南,遇到那名骑着白马,浑身上下洋溢着江湖气息的豪爽女子。
她的自信张扬、她的神采奕奕、她的倔强骄傲,都深深的让他着迷。
制造了一次又一次的“偶遇”,只为她能回眸看自己一眼,在月老庙的大树下,她要系在树枝上的红绸带落在自己肩上,便有了第一次的交集。
那时候,凌靖坤三十岁左右,有着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没有的果断深沉和成熟,两撇黑须让他成为无数姑娘爱慕的对象。
云霄,也就是血书上落款为霄的女子,二十岁左右,青春飞扬、自信骄傲,却也沉迷在他的魅力中,无法自拔。
两人在月老庙相识、相知、相爱,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两人漫步在月老庙后的树林,吟诗作对的附庸风雅一番,云霄深深的为他的博学多才着迷,他也深深的感叹她的见多识广、青春自信。
细雨迷蒙的时候,两人撑一把油纸伞,走在人烟稀少的街头,感叹着天地的变化、苍穹的浩瀚。
夜晚,两人对弈,各有胜负,听她谈吐不俗,凌靖坤更加喜欢,怕她同别的女子那般爱慕虚荣,他别有用心的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两个相爱的人日日相对,成为真正的夫妻显得是那么的正常,毕竟,没有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子,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