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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南手指用力,阮不悔站立不稳,跌进他怀里,忙用手搂他脖子,“靖南,你做什么?”
低头亲她饱满额头,凌靖南眸光柔和,笑意清浅,“这些天,很开心?”
微笑依偎在他怀里,阮不悔声音很轻,“说不上开心不开心,不过忙完了论剑大会的事,我有几天空闲,所以……”
凌靖南眼底笑意更深,“所以,就来找我了,是不是?”
虽然有些羞涩,阮不悔还是承认了,“雪域山庄没什么娱乐,我就想出来转转……”
怎么也不肯承认是太想念某人,才连夜赶来。
她不说,凌靖南也知道她的心思,美滋滋抱着她上了马背,眼神扫过抱着小白兔,却用敌意眼神看自己的阴柔少年,蓝眸私有幽怨,“你怎么把他也带过来了?”
眨了眨明若秋水的大眼睛,阮不悔似笑非笑瞅他,“怎么,吃醋了?”
凌靖南别开视线,“才没有。”
阮不悔笑了,搂着他手臂道,“别乱吃飞醋,子玄练了大师兄教的玄阴诀,如果我再犯病,他能帮我缓解痛苦。”
心里一惊,凌靖南蓝眸浮现担忧,“你又犯病了吗?那你怎么还长途跋涉?你想我的话,就告诉我一声,我自己去找你……”
阮不悔红着脸瞪他。
这家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什么呢?
只是,心里甜滋滋的,是怎么回事?
沉默了片刻摇头,“我没事,你别想太多,只是子玄不喜欢与人接触,我就把他带出来散散心,到你府里玩玩,没关系吧?”
“没关系。”重重一搂她的腰,凌靖南手指韦白,“阿悔,这是刑部尚书韦白。”
微微颔首,阮不悔声音淡漠而疏离,“韦大人。”
“不客气,不客气。”韦白连连摆手,盯着她面上飘扬的白纱,好奇道,“你脸上为什么戴这么个东西?”
手指拂过黛色玉镯,阮不悔淡漠道,“我长得丑,怕吓着人。”
除了韦白,四人都笑了起来。
她长得丑?
她要是长得丑,这世上还有美人吗?
见子玄在一旁抱着兔子,眼神里似有委屈,阮不悔扬声道,“子玄,去猎场玩吧,注意不要杀生,也要注意不要被不长眼的箭伤到。”
子玄眼里瞬间亮起光华,把白兔往她怀里一塞,纵身几个跳跃,便消失在皇家猎场的密林之中。
小手抚摸着兔子尖尖的大耳朵,阮不悔回头看凌靖南脸色,“我记得,曾经我要你带我到猎场玩,你怎么都不同意……这次,带我不?”
“必须带你啊。”凌靖南低头看她,冷峻的神情中,含着淡淡的宠溺和愉悦,“你这次回来,会待多长时间?”
阮不悔沉默,看他的眼神带了歉疚。
凌靖南心一沉,随即又笑了起来,“没关系,能跟你见面就好,等会儿多打一些野味,让绿竹做好了给你带着,路上吃。”
仰头跟他对视,阮不悔莫名心虚。
洛千欢和齐毓殇甜甜蜜蜜、师兄师嫂夫妻情深,她给了他承诺,却常年在外奔走,并不能跟他日日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