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梅园中等待,从无怨言,就算这次她带了子玄过来,他也大度包容。
她习惯了东飘西荡的生活,很少在一个地方长时间停留,明知道他在梅园殷切等待,她能给他的时间,却少的可怜。
想到这里,阮不悔就更加愧疚。
胡思乱想之际,她没发现玉奕轩四人全部策马进入了密林,更没察觉到凌靖南把她放下,还拿走了她的面纱。
等她发现,凌靖南已经距离她只剩一张纸的距离,她能清晰的数他纤长的睫毛。
她微惊,仰头看他。
凌靖南的唇落了下来,印在她唇上,她的脸也被他捧着,牢牢向他怀里搂过去。
阮不悔身体一僵,随即回应他。
他的吻带着浅淡凛冽的味道,令她迷醉,他的怀抱宽阔如海,让她徜徉其中不愿离开。
凌靖南身体一僵,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等阮不悔因呼吸困难而捶他肩膀,他放开她时,两人的唇都已有些红肿。
凌靖南眼里似有更深的渴望翻涌,凝视着他,然后渐渐平复下去,修长手指拂过他的唇,低沉温暖的声音响在她耳畔,“阿悔,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吗?”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阮不悔面红耳赤。
他用修得很干净的发着青的互查轻轻摩擦她的嫩脸,撩人的竹香在让人吃沉醉。
阮不悔深吸一口气,红着脸怯怯看他,“靖……”
“阿悔,叫我南。”浑厚声音伴随着轻吻落下,阮不悔直接瘫软在他臂弯,“南……”
凌靖南,“乖……”
心头狂跳,阮不悔被他的声音迷得眩晕,连忙深呼吸别开视线,选了一个相对安全带话题,“我们……不去猎场吗?”
凌靖南垂眸看她,“你想去猎场吗?”
沉默了有一会儿,阮不悔道,“小时候想去,可是你和大哥都不带我,后来大师兄教我和师姐学骑马,慢慢的就自己去猎场,学会了照顾自己……”
“你小时候也跟我学过骑马。”搂着她腰的手臂更紧了一些,凌靖南下巴在她颈窝磨蹭,“阿悔,以后在我面前,能不能不提你的大师兄?我会吃醋。”
这是他第一次用最直接的方式在她面前说吃醋。
讶然看着他刚毅的俊脸,阮不悔笑拉起来,“好,以后不提大师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只说我们的过去。”
薄唇从她脸颊刷过,凌靖南忍着心悸,沙哑道,“还有现在和将来。”
阮不悔耳根微红,右手放在他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背上,重重点头,似是说给他听,又似说给自己听,“嗯,还有现在和将来。”
又说了一些闲话,凌靖南就揽紧阮不悔的腰,策马进入猎场。
凌靖南是大燕战神,挽强弓、降烈马的风云人物,手里的铁胎弓重约二百斤,箭筒里的十六支狼牙箭更是锋利无比。
在猎场转了一圈,马脖子上就挂满了猎物,担心马儿不堪重负,阮不悔就从行囊里拿出一根绳索,让凌靖南把猎物绑在上面,自己用手臂拉着。
这是一项很锻炼臂力的事情,凌靖南自然不舍得她劳累,就挂在自己臂弯,让她控制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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