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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南很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却忽略了身边人儿的聪敏细心。
阮不悔刚开始也没察觉,直到他急匆匆去树林,说是给她找吃的,却去了半个多时辰,才只抓回两只兔子,便觉得有异。
虽然面前的人身份尊贵,但却绝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纨绔,而是战功赫赫、威震天下的战神。
半个多时辰抓两只兔子,她怎么也不相信。
于是,趁着凌靖南烤鱼的时候,她悄悄给他把脉,果然……他的气息很不稳。
不过他隐瞒的用意,阮不悔猜到了。
他不想让她担心,那她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夜幕降临,点点繁星在天空闪烁,凌靖南脱下外衣铺在草地上,阮不悔绕着两人撒了一圈驱蛇的药粉,便合身躺下。
凌靖南也在她身边躺下,长臂一伸便把她搂在怀里,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雅冷梅香,不一会儿便进入梦乡。
阮不悔虽然也很累,身体也有些不适,却时刻关注凌靖南的一举一动。
所以,一察觉凌靖南温度有些冷的时候,她就被惊醒。
先摸了摸凌靖南的额头,触手的冰凉让她心头狂跳,忙去摸凌靖南手腕,探他脉搏。
一触之下,她直接变了脸色。
果然如她所料,他受了内伤,只是……寒症是怎么回事?
脉象所示,他的寒症存在体内至少也有十年,难道是刚到冰攸关的时候,不习惯那儿的冰寒,才得了这样类似绝症的病?
十二年前,不,已经过年了,现在要说十三年前了。
当初她被师傅带去雪域,封闭了自己的心,不愿与任何人说话交流,而有一段时间却心烦意乱,总觉得要出事。
难道在那个时候,他已经到了冰攸关,还得了这样的病?
地底寒气直冒,凌靖南双手抱着身子蜷缩起来,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眉心隐现青白之色。
阮不悔不敢耽搁,忙用银针给他疏导寒气,又取出一颗红色药丸塞他嘴里,想要让他暖喝一些。
谁知凌靖南却因为寒冷,已经牙齿打颤,怎么也无法张口,她只好含在嘴里,主动去吻他的唇。
感应到她唇上的热度,凌靖南宛如沙漠中饥渴的旅人碰到甘霖,直接贪婪的吸吮起来。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后脑,凌靖南皱眉呻吟了声,吻得更深。
他身体冰凉,夜里又刮起了冷风,凌靖南的身体哆嗦的越来越厉害,额头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阮不悔看着,担忧又心疼,终于从他怀中逃开,忙把他的外袍给他穿上,飞速去树林里捡了干柴回来,生火取暖。
蜷缩着身子往火堆旁靠了靠,凌靖南皱着眉呓语,“琴儿,别怕,南哥哥在……”
这声梦呓化成一根根银针,密密麻麻刺进她心口,让她的心,细细密密疼了起来。
哽咽喊了声“南哥哥”,她美眸浮现挣扎。
就算在梦中,他还在喊她,她还在犹豫什么?
一咬牙,一跺脚,她解开束腰的丝带,脱下外衣,褪去长裙,身上只留了一件遮羞的兜儿,这才在他身边躺下。
感觉到身边有个自然散热的物体,凌靖南不用她动手,便主动依偎过去,紧紧抱着她纤细柔软的身子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