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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舍的千娇百媚的侍女,玉昆仑也只能瞪眼看着,并不敢说话,对凌靖南很是畏惧。
要知道,他早些年虽然领兵征战四方,但凌靖坤登基五年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那身带给他荣耀的铠甲,身体也早已被酒色掏空。
这个侯爷的爵位,还是靠着女儿入宫得宠之后才受的封,怎能跟凌靖坤的胞弟,如今战功赫赫,在军中声望如日中天的战神比?
更何况,自从玉鸣琴失踪之后,凌靖南就恨不能拆了这座府邸,性子也变得越发嗜血冷狠,发起脾气来,连当今圣上都怕他三分。
更何况,这些年他在南征北战,下手杀人如同刀切菜一般,根本不将人命放在心上。
最让朝臣觉得奇怪的是,凌靖坤一向仁以治国,却因心中的愧疚而对他越发的纵容,因此朝野上下都害怕这个动不动就拔剑的王爷。
生怕哪一天不知道什么事情得罪了他,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凌靖南亲自下令的处罚,玉昆仑再怎么不舍也只能忍着,只想等凌靖南大婚之后,再找个由头把侍女收房,这些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看凌靖南表情,阮不悔就知道他已经动了怒,但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更何况……她不想他落一个仗势欺人的恶名。
所以,阮不悔仰头,对上他冰蓝色的眸,微微摇头。
凌靖南抿唇,强忍下心底怒火,“琴儿,你有没有事?”
阮不悔再次摇头,微笑伸手勾他手指,“你怎么来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鼻尖上轻点,凌靖南声音含笑,“今天下聘啊,来,我带了你喜欢的东西,跟我出来瞧瞧。”
阮不悔莞尔一笑,宛如白梅初绽,冷冽的梅香随着开口流泻出来,“好啊,不过你还记得我喜欢什么东西?”
“当然。”得意一笑,凌靖南冷冽视线扫过目露惊艳的玉擎风,落在阮不悔身上时,又是柔情款款的模样,“我也知道你这里却什么,昨晚连夜置办出来,也让绿竹过来侍奉你的饮食起居,你要是无聊,就让她陪你说说话。”
“好。”阮不悔重重点头,跟着他的步子往外走,路过玉擎风的时候,嘴角不着痕迹上扬,清冷的声音跟丝线似得钻进他的耳朵,“我会让你为过去对我做的事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她刻意将声音压抑成细线,连距离她最近的凌靖南都没听到,更别提落在后面、若有所思的玉昆仑和王倩了。
听到这阴森带着杀气的声音,玉擎风一惊,直接跳了起来,“谁,谁在说话?”
似乎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阮不悔惊呼一声投进凌靖南怀里,回眸用控诉眼神瞪他,“你做什么?见鬼了?”
“我……你……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也不顾得看她了,玉擎风惊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最后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跑出去,“鬼啊,这房子有鬼……”
阮不悔俏脸煞白,回眸看凌靖南,“南哥哥……”
“别听他胡说八道。”盯着玉擎风的身影,凌靖南口气森然,“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他是你的二哥,你不必理会他。”
本来就不大的院子里堆了二十多个木箱,显得拥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