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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南,不悔,你们俩也太大胆了。”双手背负在身后,凌靖坤有些暴躁的在御书房里走来走去,“这步棋危险重重,做之前,为何不与朕商议?”
阮不悔求助看凌靖南。
凌靖南撇嘴,“皇兄,如果告诉你,按照你瞻前顾后的性格,一定会阻拦,又何必告诉你?关东侯逃走是我的疏忽,跟阿悔没有关系,你别骂她。”
撇他一眼,凌靖坤没好气摆手,“得了得了,知道这丫头是你的心肝宝贝,旁人说不得、骂不得,可这步棋也太危险了,万一失败……”
“皇兄,你哪儿来那么多万一?”蹙眉打断他,凌靖南没好气道,“阿悔走的每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何曾让你费心过?何况还有我在这里,又算有万一,也能及时解决,现在就差你公布关东侯的罪状,通告天下擒拿他了,在这紧要的关头,皇兄怎么犹豫起来?”
“靖南,不是朕优柔寡断,而是……”凌靖坤轻叹,“朝中大臣都在看着,你让朕如何定他的罪名?仅凭这私造的龙袍和玉玺?不悔的能力有多强,你我都知道,万一这是她为了给母亲报仇而栽赃陷害,你让朕如何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凌靖南轻哼,“你想要人证物证?”
“废话!”
“人证我有,物证我也有。”按住还要再说话的凌靖南手臂,阮不悔声音清冷而缓慢,眼波澄澈干净,却透出一股让人心寒的凛冽威势,“不过,需要皇上换一身衣服跟我走。”
讶然偏头,凌靖南蓝眸闪过不解,“阿悔,你要做什么?”
阮不悔冷嗤,“他要证据,我给他证据,到时候发不发海捕文书,就不归我管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听她说有人证物证,凌靖坤还真听话换了寻常人家的衣服,跟两人一起出宫。
他们没有回靖王府,也没有去正在被御林军查封的关东侯府,而是策马直接出城,直奔郊外。
在郊外破旧的房子里,凌靖坤见到了传言中病逝的王倩。
王倩的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也换掉了之前艳丽的红色衣裙,穿着深蓝色的朴素曲裾,衣袖高高挽起,手里拿着一把小锄头,正在翻院子东边的地。
看到三人,她脸色一变,转身要逃,阮不悔身形一动,已经飞掠到她的必经之路上,“他已经逃走了,皇上想要人证,我想……没有人比你适合。”
虽然这些天在调养身体,但外间的传言还是跟风似得,传入耳中。
夏惜月是南夏的圣女,阮不悔从侯府庶女摇身一变成了人人艳羡的南夏第一公主,代表南夏联姻大燕战神。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王倩除了震惊,还有不解。
夏惜月当年的死跟她有莫大关系,阮不悔留她性命,是不是想利用她报复玉昆仑?
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阮不悔轻叹,“母亲,玉家军是他建立,军中许多老将军唯他马首是瞻,他在军中的威望,南哥哥和大哥加在一起都不如,大哥如今在荔城,如果他也逃往荔城,后果会如何,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