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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王倩的讲述,凌靖坤浑身发冷。
他知道皇后没有入宫之前,跟玉昆仑关系不错,但他们并没有订婚,所以才会被选入宫中做了秀女。
玉昆仑觉得是他抢走了心爱的姑娘,从此跟变了个人似得,明面上依然是他的伴读和好友,暗地里却在行颠覆大燕江山的勾当。
幸好这些年他觉得时机未到,玉家军又出了一个德才兼备的玉奕轩,否则,大燕早已陷入内乱,而他也早就被玉昆仑这个心怀叵测的人杀死了吧?
半个时辰后,凌靖坤跟着阮不悔,通过暗道来到了关东侯府地下的地宫之中。
金碧辉煌的地宫,散发着沁人心脾幽香的浅粉色药水和淡蓝色药水,偏殿密室的瓶瓶罐罐,无不让凌靖坤这个英明神武的祥坤帝震惊万分。
迟疑看向阮不悔,他膛目结舌,“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缓步走到淡粉色的水池旁,阮不悔捉着裙角蹲下,玉手轻轻拨动水面,眼波如烟,“这是他们初一十五聚会的地宫,也是关东侯拉拢、犒劳下属、族人的地方。”
这地宫,没有三五年时间建不出来,而阮不悔去年才回燕京,应该跟她没关系。
只是这里牵扯太广,恐怕不方便公诸于众。
他蹙眉,盯着池子不语。
阮不悔盯着水面,眸光突然一凝,玉手往前平伸,一股粉红色的水箭朝她飞去。
凌靖南惊喊,“阿悔。”
凌靖坤听到这个声音望去,却见水箭在她手中凝固成一把剑的样子,剑身细长,约二指宽,却薄如蝉翼,透过剑身,他能清楚看到她明亮的眼睛,还有她眼神里蕴含的复杂、坚定。
坚定是早已下了决心,要处置了玉昆仑给她的母亲报仇。
复杂又是为什么呢?
凌靖坤不懂,也没有追问,只是看着她手里粉红色药水凝结而成的冰剑,“弟妹,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是怎么想的。”翻来覆去的把玩着粉红色冰剑,阮不悔声音冷漠,“我知道这些太过于惊世骇俗,没办法公诸于众,那就按照大师兄的意思,以静制动吧。”
凌靖坤眼神一凛,感兴趣追问,“你的大师兄?他是怎么说的?”
虽然不知道她的大师兄凌晨就是他的九弟凌靖宸,但他确实对凌晨好奇的不行。
能让他那叛逆的女儿洛千欢乖乖听话,让阮不悔这样性子的人提起来都赞不绝口,应该不是个寻常人。
这样有才能的男子流落江湖,是朝廷的损失啊。
虽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但看他表情,阮不悔大约也能猜出几分,笑了笑道,“大师兄特意派人告诉我,一动不如一静,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以静制动。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安排一下,请君入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