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番外篇22 心理罪之教化场(中)(2 / 2)

这种心理疾病首先被发现并引起重视是在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janerikolsson与clarkolofsson,在意图抢劫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并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christian竟然还爱上劫匪olofsson,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

其实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心理疾病自古就有,只不过那时绝大多数人们还没有意识到“人类是可以被豢养”的这一种人格的存在。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于二战时期臭名昭著的纳粹犹太人集中营里的“犹太人管理员”的行为模式有很好的解释:在纳粹集中营里,有部分犹太人“管理员”,帮助纳粹管理整个犹太人集中营的日常运作,有的甚至帮助纳粹军官对集中营的“犯人们”犯下了滔天的罪行,岂不知这些“犹太人管理员”们最终大多数也没有逃脱被屠杀的命运,而他们只是用“帮助纳粹”的工作为他们还存活在集中营的过程中,赢得了优于其他犯人的吃穿住用而已。这些“犹太人管理员”其实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轻度患者,他们把自己的部分利益和“敌人”的利益捆绑在了一起,于是帮助“敌人”作恶就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仔细想想,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其实就生活在我们身边,我外婆曾给我讲起她亲身经历的一个事情:那是在**********时期,外婆被打成了****,住到了牛棚中。一次,另一个****分子实在受不了红卫兵们对她精神和肉体的迫害,于是找到我的外婆,诉苦到,“现在我的日子过成这样,我实在不想活了。”外婆的个性十分坚强,她跟这个“****”讲,“为什么要死,死了就再也等不到水落石出,大家平反的那一天了,那些人对你的栽赃陷害,侮辱谩骂你就左耳进右耳出,当他们放屁不就完了?!怎么会有去死的想法呢?”外婆本是好意,这些话无非是宽慰这个“****”,让她看开些。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红卫兵就把我外婆揪了出来批斗,说她“煽动狱友,抗拒改造云云”。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个“****”第二天就把外婆宽慰她的话告发了,想借此“立功表现”减少红卫兵对她自己的迫害。

我问外婆是否恨那个告发自己的“****”,外婆说:“怎么不恨,当时简直快气死了。可回头想想,谁不愿意活的好一点,谁不愿意更有尊严的活着。那个人在那个时代如此做法,无非是显露了一个人求生的本能罢了。所以我现在一点都不恨她,只有一声叹息罢了。”

遭受强权暴力侵害时,人们通常会有3中反应:其一、是“武装反抗”,官逼民反的事例比比皆是;其二、是“非暴力不合作”,印度的圣雄甘地创造性的开创了这种“中性”做法;其三、就是“屈从于暴力”,和暴力一起作恶。而这第三类人群其实都有罹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倾向。

像纳粹集中营中的“犹太人管理员”,以及外婆口中的“告密的****”,他们都属于轻度“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之所以说是轻度,是因为他们还处在“恐惧”的威压下,还有一定的“自保”的思维在里面。

但我们的主角魏孝文帝拓跋宏可就不是轻度患者这么简单了,当冯太后死去之时,悬在拓跋宏头上了“达摩克里斯之剑”已经去除,而作为帝国最高权力的帝王,拓跋宏没有反攻倒算,实施报复,依然对冯太后尊敬有加,对其族人施以荣华富贵。如此看来,拓跋宏已经是一个“深度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罹患者了。

拓跋宏是如何一步步深染这个心里疾病不能自拔的呢?我们下一章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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