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娜还没来得及回应，有音乐前奏响起，两人的注意力投向舞台。

也不光是他们，多数目光凝聚在那个方向。

曲子宏伟低沉，前奏入完，陆河开口。

<small>I''ve seen the world</small>

<small>看彻繁华</small>

<small>Done it all, had my cake now</small>

<small>尽失初妆</small>

<small>……</small>

台下坐着一个男人，陆河是为他唱的，很明显的，视线停落在他身上，没有离开，那人听认真看着她听着歌，同他此时的神情，他听进了词，也懂了陆河的心情。

仿佛看到了两人认真爱着的样子。

陆云升看向他们的神情专注，吴娜突然觉得这也是他想要的样子。

一个重打击音入，缓缓道。

<small>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small>

<small>当韶华逝去，容颜不再，你是否爱我如初，任地老天荒</small>

<small>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small>

<small>当一无所有，遍体鳞伤，你是否爱我如初，任地老天荒</small>

<small>I know you will, I know you will</small>

<small>我深知你会，我深知你会</small>

<small>I know that you will</small>

<small>我深知你的爱经久绵长</small>

<small>……</small>

这个曲子很难，陆河演绎的很好，当感情融入唱声才能打动他人。

吴娜在听到词时，感觉那些情感化作文字，在眼中流过。她看向陆云升，能看到他专注的侧脸，便也专注的看着。

人看心上人，不落梦入尘。

两人的神情一样。

陆河之后没有和他们打招呼，那个男人和她一起离开，吴娜看到陆河唱完后是和他拥抱着的，店里的人多数都习惯了，不知道的也从旁人那了解了一些。

可能相爱的人尤受人们的关注。

陆云升送吴娜回去，前不久过了立冬，夜来的及时，两人在街上慢慢走着，影子有光拉长。两人都在享受着这种静谧。有一种不用言说的默契。

“我能问一些问题吗？”

陆云升看向她，点点头。

“那时候，”提到这个，“你能给我说说吗？那时候的事情。”秋没，旁边的树还有的没落。

落的树是从北方来添秋风意的。

“不是转学，”风吹起地面的一片叶，在一个新的地点落下，“我是退学了。”叶子掉落到平行于原地的地方，没有改变，周边的景依旧，任外因左右沉浮，还是在地上。

“我要风带我一段路。”

“一中的那几个月是我在空中的时候。”

……

吴娜他们走了一长段路，听着更长的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