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
“你怎么知道不会?”我笑着说,“她要喜欢我还跟我离婚干吗啊?”
可她却没笑,站起来就要走。
我拉着她说:“怎么了?开个玩笑。”
“我明白。”她说。
“我……”我茫然地看着她。
这时,女社员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那只陆龟死了。
我说:“你确定是死了么?不是冬眠了吧?”
“还会冬眠么?”她轻声地问,“刚才接电话的是谁?”
“我‘老婆’。”我说。
“回来了她?”她说。
“嗯。”
“那……好吧。”可她又问,“冬眠了怎么办?”
我挂了电话,看见“老婆”在阳台上晾衣服。我走过去说:“我来吧,你够着怪费劲的。”她站在我身边。我一边挂衣服一边说:“你别误会,其实……”
“还有解释的必要么?”她拽着衣角,拉平那些皱褶。
“是么。”我立刻觉得心裏很堵,什么也不想再说。正常的爱老婆的男人是不会陪着别的女人去打胎的,是不是?真想泼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