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过去就万分伤感,发现好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一样。秀儿说,你别想了,踏实过现在吧。也只能如此了。我们谁都不能去想“如果”。
如果有“如果”,我应该拿着枪去抢个银行,冲进秀儿的豪宅,毙了死鬼子,不顾马来西亚女佣的号叫,把绿花花的票子,一百元一张,还得是美元,撒在秀儿身上,牛逼地跟她说:“来,美女,跟了我吧。”
我们就开着抢来的加长黑防弹卡迪拉克轰隆隆地开上四环。
秀儿笑着说:“然后呢?”
然后——
然后我们就被直升飞机和无数警车追赶,在卡迪拉克上,我们狂吻对方,险些做|爱,穿着性感暴露野蛮的邋遢衣服。
秀儿嘿嘿地笑,说:“最后呢?”
最后——
最后我们被双双击毙在京津唐高速公路上,血顺着车胎流啊流。
“为什么是京津唐高速公路?”
“不知道,我觉得过了天津就离海不远了。”我说。海总是逃犯们心驰神往的地方,我固执地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