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死呢?”
“公安民警力量大啊,社会正义总要得以伸张。”我说。
秀儿躺着,看着天花板:“才不是这样的,我们躲进山里,盖一座小木屋,屋后有山,前面有小溪,有一个小院子,种圆圆的西红柿,养两只小狗,两只猫,我再给你生俩小孩。你照顾蔬菜,上山采药,我给你做饭,在山下喊:‘老公,下来吃饭啦。’……”
我接着说:“然后有一天土匪们钻进我们的小屋,踩烂了我们的西红柿,杀了猫狗和小孩,强|奸了你,击毙了我。”
秀儿说:“你丫就不能往好了想吗?!”狠狠的眼神,她想了想,说,“可你有枪,我们有美元,不会是那样的结果。”
我们忽然就都不再说什么了。
问题是——
算了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没什么如果,没什么如果。
我趴在她乳|房上,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恍惚看见山,小溪,好像西游记白骨精要出来的场景,恍惚看见秀儿,站在小木屋前面,拽着一个小孩,兴许手里还抱着一个,她笑着。我走过去……也笑着。
我砰的一声直起身来,秀儿摸着我的脸:“做噩梦了?”
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