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听了,旁人说的又不作数,你看那些人,她们哪个比你有钱?”江斜手中抱着斗篷下车,伸手给楚荧披上,又走到前面给她把领口的绳子系好,“天冷了,下车还这么冒失,不披上斗篷小心受凉。”
本听着那些莫名其妙的酸话心中还有些不爽,看见江斜走过来给她披斗篷,一双好看的手在她面前给她在领口处打了好看的绳结,不由地笑开,抬头对上江斜那张过分俊美的皮囊,于是一时大着胆子,踮着脚尖抬了双手,轻轻挡在江斜耳朵两边,确实故意大了声音:
“那你也莫听旁人说道你。”楚荧嘴角带着笑意,对上江斜的眼,“京城里,确实也没有人比我夫君更好看了。”
楚荧其实根本没有捂严实江斜的耳朵,不过是故意做个样子,说给那些姑娘们听罢了。
听见楚荧的声音,本还低声议论的众女顿时没了声音,谁能想到,那本尊竟然把她们的话都听见了。
一群贵女们只得偷偷往楚荧的方向看去,却看见,楚荧惦着脚尖,抬手捂着江斜耳朵,而江斜却在给楚荧系斗篷绳结的画面。
两个生得过于好看的人凑到一块,本以为不过是一个嫁不出去、一个娶不着亲的两个烂人凑在了一起,如今这么一瞧,竟硬生生地让她们看出了几分脸红心跳之意。
当然,脸红心跳的可不只是嚼舌根的这群贵女,当楚荧一时放肆,抬手去捂江斜耳朵,二人的视线这么对上的时候,两个人都同时怔住了。
楚荧捂着江斜耳朵的双手如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江斜给楚荧披斗篷的手如今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两个人离得极近,楚荧似乎能嗅到江斜身上的青竹香,不过是二人片刻的动作,她却觉得时间好像过了很长,似乎一瞬间够她铭记和怀念很久。
她记得,重生的第一日,她想试探秦穆尧的态度,所以去给秦穆尧送斗篷,而那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错开了看对方的眼神。但是如今,是江斜为她穿斗篷,她却忍不住自己想去瞧他。
甚至不敢去细想,但是面对面前这个同自己实则为合作关系的丈夫时候,她觉得自己总是难以收拾自己的心情。
是因为江斜生得太好看了吗?美色误人,亦或是其他?
又或者说,这样的一段婚姻,本来就不能有其他,她所思所想,怕江斜出事,不过是如今成为了她的夫人,自己本应该做的那份关心。
是不是不该多看,不该多想,不该有那些让她感到困惑的杂念。是不是保持现状,至少二人今后至少还能相敬如宾?
她怕吗?她怕啊,因为重活,因为过往,她怎么能不怕再白白投入自己的感情,再被辜负一次——连楚荧自己都清晰地意识到,她和这个男子走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无端地想去比较自己年少不懂事时候那次无知朦胧地动心。
似是怎么比,都要比过往更加心动两分。
她不敢去猜自己的心思,她不知道。
是不是若是多了一丝超出交易的心思,就该悬崖勒马。
“哥!”二人还没缓过神来,便听见江松从不远处跑过来,声音中带着委屈和怨气,大声冲江斜喊道,“哥,他们都说,姓楚的这女的是看上我们家钱财才嫁进我们家的,肯定没按好心!”
听见江松的声音,楚荧这才有些尴尬地送了手。手却莫名地有些凉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江斜的耳朵太热的缘故。
“谁跟你在背后说嫂子这些话的?”
楚荧的手才松开,便看见江斜的面色暗了下来,声音有些沉,对着江松问道。
看着江斜耳根发红,却依旧是护着自己的样子,楚荧突然很想放纵自己一回。
既然想不明白自己对这位便宜夫君的感情,那便不去管了,要那么多理智分析有何用?
如今这个样子放纵自己,她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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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章是真的认真算过算术的!!!
姑且参考了一下明朝的粮价,我们暂且取一两银子=两石米。
按照慈善坊一天一粥的标准,每个人是50g的米。
……然后莫名其妙算了一大堆hhhhh
科学、严谨,不愧是我(不是)
我抹着眼泪算了一晚上小学生算术,结果功劳和苦劳都是阿荧的。
汪地一声就哭出来了。
我们阿荧终于发现自己看男主的眼神不太对劲儿了!
我长得好看收藏必不能掉(施法)——(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