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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洒了一地的血,将身后病床上几位徒有其表的文职官员也吓得不轻。其中有人刚醒过来,就又晕了过去。
楚歌却跟没事人一般,直接将沾血的甘蔗给掰断了,拿了好的那一头,啃了起来。
毛毛捂着脖子,赶紧喊医生。医生就在门外,瞅了瞅楚歌,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慢着!”楚歌娇喝,“事情还没完呢!”
“姑娘,有话好好说!”医生是个中年人,看起来敦厚善良,“处对象哪有不拌嘴的,可也不能动……动刀子啊!”他想说动甘蔗,可这普通的甘蔗在这姑娘手中,简直比刀子还要厉害!
处对象?楚歌差点儿咬到了舌头。这个世界的人,想象力都挺丰富的,敢情听了半天墙角,什么都没听见?
毛毛也有些郁闷。要是以后处不到对象,他也不敢要楚歌这样的,那分分钟就不晓得怎么死的好不!
“赶紧说,老子还有事!”楚歌不耐烦地从墙角拿出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盆,当做垃圾桶,来吐甘蔗渣。
毛毛:“……”姑奶奶!是你的事情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
即便感觉似乎血槽已空,毛毛还是梗着脖子,一万个不知道。
半根甘蔗吃完,楚歌也懒得再废话了,又拿起一根甘蔗困住了毛毛,从他身上搜出了信号弹。
居然有三种,红、黄、黑。
楚歌正研究着,毛毛不怕死地道,“嫂子,这种信号弹白天发了也看不见,得等到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