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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鸿福捂着自己的后脑勺,撇嘴,“我才不是想管你呢,我是怕你误入歧途,耽误了二嫂的青春。反正你不能做出渣男的事,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二哥了。”
张英益被气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妹妹,咋还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这才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呢,我这是为你好,为了不让你误入歧途。反正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吧,我支持你继续深造,也支持你选择留校,但是关于我二嫂的事上,你得好好考虑清楚。”
话音刚落,就听见曲学林传来闷哼声。
吓得张静槐立马看过去,问他怎么了。
“没事,”他便说着没事,边放下手里的哑铃,然后捂着肩膀活动着,“抻着了。”
“要是累了,就歇会,慢慢来,不用着急。”张静槐边说,边去帮他活动肩周。
叉着腰的张英益看了眼曲学林放下的哑铃,哼笑一声,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晚上,吃晚饭时。
睡了一下午的张英武仍是昏昏沉沉的模样,边端着汤喝,边眯着眼问:“小妮儿,下午你们在外头说啥呀那么大声,啥玩意考上考不上的。”
“……”张静槐曲学林张英益三人登时僵住。
张静槐反应最快,随便找理由说:“说我一个同学,人家考研究生呢,马上就要知道是否考上了。”
“哦……”张英武也没怀疑。
“啥叫研究生啊?”张鸿福一手拿馍,一手拿筷夹菜问。
张静槐想了想,言简意赅地解释说:“就是大学读完之后,继续往上考试,继续读书。”
“妈呀!还读呢,都读到大学了,还没读够?你那同学家里是啥家庭啊,也不用她挣钱,就让她一直在学校里快活读书了。”
听到张鸿福这番话,张静槐默默看了眼张英益。
她刚想帮着说几句话呢,就听见张鸿福呵斥张英武:“没睡醒你就滚回去睡觉去!”
张英武把汤洒在了桌子上。
“一天天嘞,跟人家女同志身上有嘞一样,成天成天睡不醒!你是瞌睡虫吧?”他越说越来气,“从明儿个开始,要么跟我去养猪,要么去你姐的厂里干活,别整天搁家,养那身懒骨头。”
张英武也不敢说话,默默地擦干洒在桌子上的米汤。
他在心里叫苦,道自己也不想成天睡觉,可总就是有睡不醒的感觉,还越睡越累,他有什么办法。
第二天,张鸿福一大早醒来,就去开了张英武的门,不管他醒了没有,直接将他拉起来。
然后赶着他换衣服洗漱,赶着他跟着张静槐他们出去锻炼。
因为曲学林的腿,张静槐和张英益以前的晨跑习惯变成了散步,陪着曲学林慢慢走。
张英武跟着,起初觉得走路都抬不动腿,打了十来分钟哈欠,这才彻底清醒。
清醒之后的张英武是个完完全全的话痨,吱吱喳喳,比树枝上站着的鸟儿叫得还欢。
从昨天看了什么电视、昨晚做了什么梦,到还有几天开学,去到学校之后要干什么,他都说了个遍。
听得曲学林的脚步都加快了,只想赶紧结束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