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停住解纽扣的动作,僵硬的点点头,“嗯,我把热水放好,就去外面等你。”
“你真好。”
“那谁刚刚说我是骗子来的。”
晏卿氿娇憨的笑笑,“没有呀。”
他拨开她的碎发,哑声道,“娇娇真美。”
“唔,我也觉得。”
“小自恋鬼。”
薄擎很守承诺,把热水放好,看着她有些笨拙的解纽扣,替她解了一大半,“能解开了吗?”
她点点头,“能。”
“浴巾在这边,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好。”
男人退了出去,打开衣柜,又给她找衣服,又找里衣的,放在大床上,知道她可能要洗很久,所以就直接下了负二楼,亲自招呼歧。
出乎意料的,没有惨叫,歧几乎是咬着牙承受这些刑法的。
薄擎踏着沉稳的步子,朝最里头走去,之前这里绑着的是犹连,现在换成了他最忠心耿耿的手下。
“知道错哪里了吗?”
歧缓慢的睁开眼睛,呼吸沉重,“我没错。”
这话勾起了他的怒火,男人咬牙冷笑,“没错?我警告过你,你还要对她下手,现在死鸭子嘴硬有什么用?”
“她就算不是装的,也将薄爷你蛊惑得是非不分,她是晏卿氿,不是别人,晏南犰不会坐视不理,祁棣渊更不会善罢甘休,就连黑西羽,也不会没有作为。”
“薄爷,你醒一醒吧,如果现在把她送出去,不仅能得无尽利益,还能把注意力往瓦西里那边引去,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不好吗?”
薄擎噙着笑,有些阴测,“能者得之,我为什么要把她拱手让人,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待在这里,慢慢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