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过去,果然是何处,何处的身边还坐着林海。何处的背对着我。从背后看一个男人喝酒的样子,这是种奇怪的体验,这个角度让酒和男人都有了更多的内容。
我望过去的时候林海正好也看到了我和阿可,于是笑笑,然后拍拍何处,但是何处没有反应,于是林海又招呼我们过去。
我问阿可要不要过去,阿可摇摇头。
我对林海笑笑,回绝了。然后很奇怪地看看阿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拒绝。我看阿可的时候看到了她眼神里的忧伤,阿可的脸给了我一种想要探索的欲望。
我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感觉你突然变了好多。”
“哦?是吗?哪些地方变了呢?”
“比如你说话时的样子,你以前总是,很纯粹,话语像是没有想过的,用心说的,现在好象是用脑子说的,而且,似乎你有些忧伤。”
阿可笑笑,说:“小一,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守的好好的一个部分,不想让别人看的到的。但是,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朋友,我在面对你的时候是真诚的,真心的,这就够了。”
“你不觉得你没有一个能和你一起分享你那个部分的朋友生活会了无生趣吗?”
“你错了,知道我那个部分的人很多,但恰恰的是他们与我的朋友圈完全隔开,这也正是我想要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阿可说:“你不要做错事就OK了。”
阿可也叹了口气,说:“只要这两个圈子没有重合的部分,我就不会做错事。”
阿可的话更像某种哲理,我想了几遍都没能理解,但是这话语之外,却全是叫人担心的成分。
我对阿可说:“我明天去北京,开个会。”
阿可只是很漠然地哦了一声。
我又说:“和何处一起去。”
阿可稍稍愣了一下,依然哦了一声。
阿可渐渐喝的有些多了,眼神更加忧伤起来,这个时候何处和林海竟然过来了。
何处很是疲惫的样子,眼神有些迷离,一看就是酒精的作用。
林海笑着说:“他有些醉,介不介意我送你们?”
我笑笑,说不用了。
何处说话到是还清醒的样子,他说:“小一,明天别误了飞机。”
我答应了一声,他们便走了。
阿可一直看着何处离开,都没有说话,这真的完全不像她,她多少都应该说点什么,我真的到是希望她说点什么,她这样沉默,让我觉得有一些事情要发生了。
我的预感,向来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