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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包裹下的褚公馆很豪华,像极了褚裟会住的地方。
“你家人呢?”
“我没有。”褚裟插兜走开。“跟你没关系的事,少打听。”
薛清文想说你有父母,甚至还有干爹什么的,怎么没有家人?
可是看见褚裟寂寥的眼神在夜色里很可怜,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有点笨,薛老师,你教了我不少知识,那我今天也教给一个道理,不要跟男人回家,尤其他还是个远近闻名的浪子的时候。”
“褚裟?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我是你老师。你敢对我怎么样不怕遭到报应吗?”
“怕死了,我怕自己死了也没快活过。”褚裟一把抱起薛清文,不顾对方的挣扎将人扔在了床上,用皮带把薛清文的手绑在了床头。
褚裟开始解薛清文的扣子,白皙的胸膛,摸了一把,“你太瘦了,薛老师,以后我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你说好不好?”
薛清文颤抖着,看着裤子被剥去,内裤也被褪去,屁股被托起来,眼看着褚裟越来越近,他忍不住向褚裟求饶,“能不能不要这样……”
“那把眼睛给你捂上好了。”褚裟找了条领带绑在薛清文眼睛上。
眼前漆黑的薛清文心底传来一阵恐惧感,什么都看不见,只感受到褚裟。
一夜无梦,只有缠绵悱恻的一双人。
第二天,薛清文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褚裟,他已经去公司了。
司机送强忍不适的薛清文去学校,知道他回学校后有很多学生很高兴,纷纷祝贺他。
他们要是知道自己为了回学校以身饲狼会觉得自己恶心吗?
“同学们早上好。”
“老师好。”
阳光明媚,照在课堂里,一切都是那么明亮干净。
重新回学校的感觉很好,除了身上不舒服,心里难受。薛清文不太想回忆昨晚的事,可是身体感受无时无刻不再昭示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过了些日子,天气暖和了许多。
“薛老师,我们要去街上了。”
“注意安全。”
薛清文走过街头,在一个拐角处,掏下来一块石头,从里面拿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褚裟有一个生意伙伴是西洋人,他们做的是盘尼西林的买卖,想办法让组织和那个西洋人做生意。
晚上等褚裟回公馆的时候,发现薛清文坐在餐桌前等他,桌子上有蜡烛,看起来有点温馨。
温馨这个词从褚裟心里划过去,很快就没有感觉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褚裟走过薛清文的座位时,从他背后亲了一下他消瘦的侧脸。
“一直都是从东边出来的。”
“想要什么直接说就是,就是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褚裟那是什么人,人精堆里混出来的狐狸,薛清文那点小心思他连猜都不用猜。
“没有。”薛清文拿起叉子,“你喜欢吃西洋菜?”
“不是,家里要来客人,我的合作伙伴,他是西洋人,我就请了两个厨子,过几天他就来。”
“是吗?在家里吃?”
“外面吃完家里吃,我带你一起?”褚裟喝了口汤,“他喜欢我们的文化,你给他讲讲,说不准他喜欢你,你还能给我争取更便宜的价格。”
“也好。”
褚裟从身上拿出一个信封,“现在物价高,你需要的话就花这个。”
“我不要。”
“万一老师的家里人买东西钱不够你也能借给他们啊。”
“会长,有人找。”陈兴走进来,看了一眼薛清文,没有说是谁。
“是谁打扰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