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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桑,他们军统的人太过分了,敢抢我们的,军用物资,还胆大妄为的,对帝国的拥护者,做下这样的恶行!有我藤原在,褚桑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大佐厚恩我没齿难忘,有朝一日必当涌泉相报。”褚裟那受了伤再晚点包扎就要愈合了的手臂包的跟个粽子一样,“只是可怜珠子小姐了。”
“没有关系,她为帝国效忠,都是应该的。我喜欢你说的这些话,我们就要了解他们的文化,从而征服他们。”
“后续事还要由大佐处理,我就不多打扰了。”
“回去休息吧,我给你安排一些宪兵保护你的安全。”
“不了,如果愚蠢的民众看见我被宪兵保护,不利于我们的生意,经济服务于政治,为了帝国,我不惧怕任何危险。”
“只能委屈褚桑了。”
牵着薛清文下车的时候,褚裟的手被捏了一下,他疑惑的看着薛清文。
“日本人很重视你。”
“我是他们安插的棋子嘛,肯定重视。”褚裟一笑生辉,惊艳了薛清文战战兢兢潜伏在敌营的时光。
一天,薛清文一出学校就被人拦下来。
“薛桑,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不去,褚裟会来接我。”
“他知道我们会来找你,你还是跟我们走吧。”
薛清文被强制性带上了车,他忐忑不安,褚裟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的让人来接他,至少早上的时候会同他说。
车在一所房子前停下,门口有武士守着,都是拿刀的,就像带他来的人,都不是军人,是武士。
不会是褚裟交代他要小心的那个山村秀郎吧?
“你要小心,他是很多军人的剑术老师,是贵族,还有很强的军事背景,为人阴狠毒辣。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避开他。”
薛清文看见一个穿着和服的男人背对着他正在品茶,“请坐,薛桑。”
果然是他,褚裟忌惮他,导致薛清文夫唱妇随的也忌惮他。
“不知道山村先生找我来所谓何事?”
“褚桑是帝国从小培养的孩子,虽然不是我们的血统,可他远比这里的愚民要高贵的多。”
知道他高贵了,所以呢?薛清文莫名觉得自己遇上了学校女老师抱怨的刻薄婆婆,还是两家有深仇大怨的那种。
“你该明白,你们两个是不会有结果的。”
“因为褚裟和我都是男人吗?”薛清文虽然厌恶东瀛人,但是还是能理解他的态度。
“当然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山村秀郎温和的态度突然变得强势,“你这个卑贱之人居然敢趁我不在的时候蛊惑他!”
“山村先生的意思我有点不明白。”
“褚桑是我的人,他只是来这里为帝国搭建大东亚共荣的桥梁,不是来这里安家落户的。你却卑劣的利用他的恻隐之心勾引他!”
“不是我要留着他,山村先生,是他骗了我,占有了我,不是我上杆子往上凑。”薛清文怒从心起,从莫名其妙被带来的忐忑一下子变成了捉奸在床的愤怒。
“他也该玩够了,帝国需要他,”
“褚裟并没有因为我不服务于你们的帝国。”
“只有他离开你,才能真正对帝国专心专一。”
“我看山村先生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就是想趁他不在对付我对吧?”
“来人,剥了他的衣服。”山村秀郎阴狠的脸失去了他勉强保持的秀气,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他赏给你们了,然后扔到褚公馆门口,褚桑有洁癖,不会再要他了。”
“他敢不要我?我还没嫌他女人多的数不过来,连老男人他都上呢!”薛清文死命挣扎,“你今天敢对我怎么样,褚裟会放过你吗?”
“褚桑是荒木一郎君送给我的礼物,他现在的一切都是荒木家和我提供的,如果他不怕我夺走他的一切,大可以对我动手。别忘了,他是多么娇生惯养长大的,他是无法忍受没有大房子、高定西服和华丽珠宝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