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柔给褚裟解开领带,又亲手给他系上了新领带,“这个领带颜色特别配灰西装,我还给你专门找设计师订做了几件,都特别显气质。我儿子那么儒雅,又这般优秀,就跟爸爸一模一样,他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妈,你不要难受了,我相信爸爸他知道你这么想他,心里也会不舒服的。”褚裟温和的劝着母亲,拿出一个礼盒,放在母亲手里,“希望您能喜欢。”
“你送的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喜欢,她可太喜欢了,就像做梦一样,在美丽的月色下,她坐在秋千上,褚裟半跪在地上为她佩戴精心挑选的项链。
好亮的灯光啊……
“啊——”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下次我不会再失误了。”
“爸爸,饶了我吧!”
褚云峰的皮带一下又一下落在褚默脱了裤子趴在书桌上的雪白屁股上,留下一条条的皮带印子。
“褚默!你个废物,你居然还不如一个未婚先孕生出来的私生子?!!”
“你生下来唯一的价值就是比过褚裟!你却从来没做到过!”
“我褚云峰的儿子比不上他赵贤的?!”
“失误?不能有失误知道吗?你一直都是废物!”
往日里儒雅随和的中年男人在人后露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
书房的书架上有机关,打开书架里面还有一个房间,这里就是褚默的童年和他的地狱。
褚裟双手“啪一下”打死了还在飞舞的蝴蝶,原本开的娇美的花朵也惨死在那双好看的手里,花汁染红了他的手,花香入了他的骨。
那锐利的眼神看着欢心雀跃离开的母亲,月光打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片阴影。
回房间前,褚裟还去酒窖拿了一瓶白葡萄,扯着他不喜欢的领带回屋的时候,看见了褚默蹲在楼梯口。
褚家这栋房子很大,年代久远,有些历史的厚重感,褚裟回头看褚默的时候感觉两个人像是在上个世纪就认识了一样。
“小默,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
“去我房间。”褚裟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起酒器在向褚默招手。
“嗯。”褚默跟上,一进房间,就听见褚裟说,“房门关好,请坐。”
褚默锁死了房门,慢吞吞的走到书桌前的凳子上坐下。
褚裟随性的坐在房间的书桌子上,上面摆满了他不会看的书,他把领带早就扯下来扔在床头,眼镜也搁置在床头柜上,大长腿支着地面,“砰”一声开了白葡萄酒,倒了一杯。
“哭过?挨打了?”
“没有。”褚默眼前的光被褚裟高大的身体挡住了,他有些放松。
“哪里挨打了?”褚裟从床头柜找出药箱,“我给你涂一涂。”
“不用了,谢谢哥。”
“我不喜欢别人让我重复说过的话。”
“屁股,他拿皮带抽的。”
“脱了裤子,我给你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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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这家父母都有毛病,我表现的还挺显眼的。本来我还想写隐晦点,隐晦的更带感,我觉得直白会有一种廉价感,我就只有这一章写的显眼一些。
裟哥有时候说话你可能觉得用词怪怪的,但是只要不是错别字或者我打字谐音什么的错误,他都是故意那么用词的。
比如
“妈,你不要难受了,我相信爸爸他知道你这么想他,心里也会不舒服的。”
分析题
前半句=别那么多戏了
后半句=他要是知道自己死了还被你扒着不放,死都死不安生。
我好怕自己粗糙的铺垫你们看不懂,我写文总想隐晦的表达点什么。
这次故事全家没一个是正常人,最后全员恶人。(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