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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宫那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褚太后一身黑色的凤袍,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臣妾拜见母后。”温萱盈盈一拜。
“不必多礼。”褚娇看着二八年华的皇后,温萱也只比她小四岁,她十四就入这深宫了,为的就是这天下女子最尊贵的位子。
“母后,皇上他还是没有同臣妾圆房,臣妾辜负了母后的信任。”
“你们还年轻,不用着急。”褚娇心里明白,温萱再怎么努力,两个女人也生不出储君来。
等皇后告退,褚娇才看向逶迤倾泻的水晶珠帘,“摄政王看够热闹了吗?”
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
“太后娘娘宫里的宫女不错。”
“哀家把她送给摄政王可好?”
弹琴的宫女立马跪下来表明要侍奉太后一辈子,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额头瞬间一片青紫了。
这并不是恩赐,太后容不得一仆二主,摄政王同样心狠手辣,这话等同于让她送死。
“本王怕她活不过今夜子时。”
“摄政王是嫌哀家过了?”
“储君一事太后可有想法?”
“你我心里清楚,不止是天下需要一个储君,我们也需要一个太子,如果李韵不懂事,我们还能有个新皇帝不是吗?”
“你想做什么?”
“给皇后,或者给皇上一个孩子,这件事哀家做不了,摄政王可以,今夜辛苦了。”
“褚娇,别蹬鼻子上脸!”谢成蹊看着褚娇,“你该庆幸你有个好兄长,处处为你着想。”
“是兄长的意思。”
谢成蹊走出长信宫,出宫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大太监钱承,见他恭恭敬敬请自己去
是他的意思?
宣德十八年
北王府
褚裟又一次偷摸来到谢成蹊房里,这一次他没被一剑抵着脖子,有些疑惑,随意一瞥,看见了沐浴后的世子,干咳了一声。
“世子。”
谢成蹊脱了衣服,“褚大人不是想要我吗?”
“世子,天冷,别着凉了。”
褚裟撇开脸,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给谢成蹊穿好,系上带子后才说,“微臣想要的现在的世子,而是未来的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