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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吹红了枝头,赌场的后院有一颗桃树,花苞挂在枝头。
“你拍一我拍一,你拍二我拍二……”
岳舟炀坐在树下泡茶,看着褚裟跟一个小姑娘玩,嘴角不自觉勾起,看向自己的棋局,左思右想放下一枚棋子。
“行了,怀湘,你该回家了,张跃,你把她还给她妈。”
“爸爸再见。”
“再见,对了,那是你爷爷。”褚裟抬了抬下巴,看向岳舟炀。
“爷爷再见!”小女孩冲两个人摆摆手,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哪里弄来的孩子?”
“债主家的,我就跟她玩了俩月,这不就还回去了,没事的。”
“你喜欢孩子?”岳舟炀端起茶盅喝茶,抬起的胳膊挡住了表情,“喜欢就找女人生一个。”
“喜欢我爱的人给我生的孩子,说这个干什么?我这种人哪有机会成家立业过安生日子?”褚裟端起茶盅,恭敬的低了低头,岳舟炀为他倒茶。
“会有机会的。”岳舟炀放下紫砂茶壶,看着茶盅里漂浮的茶叶,“仇云修查的怎么样了?”
“一周后,我们登船,我会在外面清理干净杂鱼,时机一到,我要仇云修的狗命。”
褚裟拽了拽袖子,修长的手指夹了一枚棋子放在了棋盘内,“干爹,您看,这是他的死局。”
“万一他活了呢?”
“那就我死喽~”
“我不会输第二次的。”
“就算输了,我也不会让干爹出事的。”
褚裟把棋子一颗一颗收了起来,放好,“干爹收养了我,养育之恩难以报答,唯有这条命能还了。”
“我想听小曲儿。”
“好。”
褚裟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起身站在小桌前,又解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他刚清了清嗓子,就察觉不太对,猛的一推岳舟炀,两个人倒地,躲开了一颗子弹。
岳舟炀倒地的同时掏出了抢,对着来人开了枪,然后把枪递给褚裟,推了他一把,“枪给你,去看看他死了吗?”
“又是那个王八蛋。”
“小裟,注意措辞,我们不是什么混江湖的小混混。”
“陈老板真有恒心。”褚裟手里的枪上了膛,对着倒地的人连开数枪,“我运气不好,还是这样让我放心。”
“等上了船,他就别想下来了。”
“我懂干爹的意思,到时候我便嫁祸给仇云修。”
“这俩人敢害我们两个,就得知道下场。”
岳舟炀喝了一口茶,继续下棋,云淡风轻的不像是开口要灭了对方整个帮派的样子。
褚裟搓了搓手指,心里有些发愁,手上的戒指被他摘下来又戴上,他总觉得他们父子俩混的像反派。
一周后
开洋赌场的一行人来到了码头,登了船。
“是岳老板,他怎么来了?不是说他不赌了吗?”
岳舟炀微笑的跟一个又一个熟人握手,“好久不见,待会儿一定要多喝几杯。”
“你家那个小公子没来吗?”
“他不喜欢热闹。”
对方松了口气,杀神不来,那这场赌局还比较安全。
岳舟炀在赌场混了十几年,熟人何其多,他跟人一一打了招呼,进去之前发现有人在把那些人往船下赶。
他心里明白这是要清场子了,这些熟人是用来糊弄外人的,船开之前,他们都得离开。
世界上绝大部分的赌场都没有钟,没有窗户,没有镜子,空调向赌场里不断送氧,周围美女环侍,烟雾缭绕。
“岳老板,你这个荷官很不错。”
荷官在赌场内负责发牌、收回客人输掉筹码并且赔彩。
在赌场或赌船中,荷官是最一线工作人员,也是最引人注目的职务,他们直接坐庄,与赌客面对面,替赌场老板去赢钱。
禾雪晴有天赋,又是岳舟炀一手培养出来的荷官,也是他最得力的赚钱助手。
一个打手在巡逻,看见一个青年背对着他在冲大海撒尿。
“你是谁?”
“岳老板的家属。”
“那你怎么不进去?”
“我不知道在哪儿,麻烦你带个路吧!”
“你既然认识岳老板,怎么能不知道路。”打手把手搭在青年肩膀上,“你到底是谁,给我转过来。”
褚裟转过来,手里的针扎进打手脖子里,摸走他的枪,把人抱起来扔进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