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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越南大屠杀后,我随着整个第50旅陆续参加了马来西亚战役、印度尼西亚战役、登陆锡兰岛(斯里兰卡岛)战役、登陆马达加斯加岛(非洲第一大岛)战役等战役,我们第50旅由于在镇压越南人的叛乱时杀人如麻,都看透了死亡,所以后来我们在作战时十分勇猛,个个不怕死,全旅战绩辉煌。我们旅长刘益也逐步从上校慢慢晋升为了陆军中将,而我则积功累进为上尉连长。但在后来1941年初的南非登陆战中,我被南非军的迫击炮弹给炸断了右手的四根手指,在接受治疗后不得不乘“兴凯湖”号补给船退役回国。返回到四平市的老家后,我被当地政府安排进了伤残军人工厂里上班,六十岁时退了休,现在每个月领取着1400块(华币)的伤残补贴,在儿女们的陪伴下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李义老兵的回忆让我们得以能触碰发生在半个世纪前那段被血雨风暴所席卷的黑暗时期,那段整个越南族人的梦魇炼狱时期,让中国东北边防军当年在原越南十三省的那一段至今中央政府和军方都忌讳莫深的残酷历史能得以还原一二。我们的心灵深深地受到了震撼。在采访的最后,作者和李义老兵进行了如下的对话——
作者:“李老先生,我有个疑惑,当年张学良总司令究竟有没有直接下令东北边防军对越南人进行大规模的灭绝性屠杀,至今的历史学术界仍有很多不同的意见。您个人认为呢?”
李义老兵(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当年我只是个上等兵,距离张总司令等高层统帅部实在是太远了,我说不准的。不过,我可以很有把握地说,张总司令的态度肯定是不反对的,甚至是默许的、鼓励的。因为大屠杀事件被曝光后,国内国外各界各方的口诛笔伐浪潮铺天盖地,但张总司令仅仅给了中南军区副总司令刘多荃中将一个记大过的处分,并象征性地撤销了他中南军区副总司令之职,但又很快任命他为代理副总司令,而且刘多荃中将后来官运亨通,一直晋升到了二级上将才退役;而我们的旅长刘益上校,他的军衔和军务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在我们和苏联开战前已经是中将了。如果张总司令真的要处罚他们,那他们的军衔不可能晋升的这么快和这么顺利的。”
作者:“李老先生,我还想请问您一个问题。那就是,当年您亲手杀了那么多的越南平民,其中包括妇女和孩子。您现在有没有良心不安过?”
李义老兵(哈哈大笑):“不瞒你说,以前采访过我的那些记者、作家、网络写手、军事爱好者等等每一个人在最后都会提出这个问题,而我的答案一直没有变!我从来没有良心不安过,一直没有!当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还想反问你,我为什么要良心不安?就因为他们是妇女孩子?错了!你们这些后来人只把眼睛盯在他们是‘妇女孩子’的身份上,然后便自以为是地用各种伦理道德对我们当年的行为大加鞭挞,一个个如事后诸葛亮般振振有词。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不但是妇女孩子,他们同时也是士兵!是战士!他们同样能在我们麻痹大意不忍心开枪的情况下把子弹和长矛射进我们的弟兄们的心脏!他们同样也会夺去我们弟兄们的生命!除了直接战斗外,他们在暗地背后还积极地为那些游击队员和越南独立军运输医药、粮食、被服和提供隐蔽藏所,这些行为相当于在间接地杀死我们!我就亲眼看见过越南的妇女和孩子朝我们的士兵开火射击,也看见过伪装成平民的越南游击队。没有这些所谓的‘妇女孩子’的背后支持,那些叛军和游击队又哪来的生存战斗空间?他们的口号不就是‘立足于越南人民’么?所以,那些看似无辜的越南平民在本质上其实是我们的间接敌人!而我们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消灭掉直接或者间接杀死我们的潜在敌人,何错之有?更何况还有上级的明文命令。军人,自当以绝对服从为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