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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卓副局,您这情况我已经通过张秘书这边了解了不少,我也给你保证,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让那小姑娘知难而退,不会再滋生麻烦,您就放心将这件事交予我来办。”
连道了几声承诺后,长达一个多钟头的电话随之挂断后,武警官思虑着卓副局提起的那个女孩子的事情,一时头疼。
目光斜向办公室外南边靠窗一头,指尖掐着的烟被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才将烟头掐灭在临窗的窗台边上。
“周令晨,过来。”
听到这颇中气十足的怒号,外头一双双眼睛饱含着同情和可怜地看向周令晨,可后者反倒平静自然,起身走到办公室外,叩门,进去。
“队长,找我有事?”
武警官没什么好脸色,背紧贴着椅子靠着,长腿搭在面前的桌上,横声道:“那天让你随张秘书去找小阮处理些事,你是怎么处理的?”
周令晨如实道:“张秘书当时只将阮云今给叫走单独协商去了,我并没有参与。”
武警官脸色一顿,背脊发僵:“你怎么不说?”
周令晨慢条斯理道:“你不也没问。”
武警官眼睛瞪得跟跟同理给似的,双脚也从桌上下来,拍桌而起。
“反了,我不问你还不提,知不知道那小姑娘现在把这件事捅破天了。她不要钱,不要名,就想着将人往死里整。对方是谁,对方要真想对她做点什么,动动手指头就能成事。也是她一个小姑娘不懂事,竟胡闹,现在卓副局已经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要我让那小丫头即可停手,要不然接下来谁也不好过。”
周令晨静静地听着他讲,摇摇头:“不怎么看新闻,知道的也参差不齐。”
真是驴头不对马嘴,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得看眼色?
武警官闭了闭眼,抬手揉了两下太阳穴:“我不管,你现在去阮家交待她一声,让她最好不要在网上发点什么。”忽地,他又想起来什么,对周令晨道:“算了,你还是不要去找她,那小姑娘要真懂事也不会现在闹成这也,你去跟他爷爷说一声,把我的意思传达到即可。”
周令晨顿了一瞬,抬眼凝他:“什么意思?”
武警官一口唾沫星子险些给呕他脸上,没脸色成这样,合着自己方才说的话都丢马桶里去了。
武警官咬着牙将自己的意思鲜明直白地袒露出来。
“她爷爷不是想让她在所里担个职嘛,你告诉她,只要她不要在到网络上胡说八道什么,这个位置定然是给她的。”
画大饼吧?周令晨心想,他若是一句话的功夫就能够给人解决工作问题,怎会解决不了自家侄女的转正问题。
周令晨轻吸了一口凉气:“这不太好吧。”
何况这事避开阮云今,直接朝老人家下手。
已近古稀之年的二老若是听到这些,难免会胆战心惊,要求孙女主动避让这些达官权贵。
再抛下些甜言蜜语来诱哄,止不定就入套了。
武警官抽出兜里的烟盒,取出一口重新叼在嘴里,打火机没有气了,只能这也含着烟嘴。
淡淡的香烟味解了乏,他深深地缓了两口气,道:“这个阮云今啊,是个有真本事的,上次她的画像画得可真够好的,她还是个没有专门学这些的,有如此天赋,想必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你只要去了,好好跟她爷爷讲讲,老人家是个深明大义的,不像年轻人,不懂轻重。”
周令晨渐渐琢磨出味来:“所以,这是要拿职位跟她换?”
人家兴许不想要呢。
但这几句他也只是在心底说说而已,并未出声提醒。
······
“等下,你跑这一趟就为了跟我说这些?你是警察局里的内奸吧?”
听到周令晨找到自己竟只为了提醒自己小心应对,阮云今嘴角几乎藏不住笑。
哪有像他这样的人啊?自家上峰站的什么立场他不知道吗?屁股歪成这样,别以为自己还没怎么了,他就给出事了。
周令晨不解地望着她:“你笑什么?”
阮云今收敛了心上得意,抬手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武警官知道你叛变了吗?他要是知道估计得气死吧。”
周令晨听着她这戏谑的语气,拧了拧眉道:“我只是作为一个拥有正确三观的人,不容我跟那些人同流合污。”
“谢谢你。”阮云今由衷说道,若是这事他避开自己直接向爷爷面前提,估计又得有一阵唠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