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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会帮自己查,阮云今就全权交付给了他,只是因为心底已经藏着疑,看着阮建辉现下的一举一动,不管是干什么都透露着一种古怪。
她太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迫切要钱了,以至于忘记裴嘉彧早前跟她说过的,稍安勿躁,切勿轻举妄动什么的,都抛诸脑后。
又不是什么他以前对付的那些生意场合上阴险狡诈的商人,她爹是什么智商,阮云今一清二楚,就不信问还不能问出个三四五六来。
平日里经常在外游手好闲,不敢正事,只一日三餐到了才回家吃饭的人,骤然一呆在家中便是一整天,这种诡异的现状看得人眼睛疼。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是一次出事能让他痛改前非,现在早该找工作去了,哪里还能老是瘫在床上看视频?
阮云今狠狠地咬了下杯子口,走到他房门口,推开半敞的屋门。
“能不能小点声?”
某音的视频音乐外放,猥琐的笑声混杂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bgm吵得要死。
在家里外放也就算了,还把声音开到最大,这要放到外头公众场合,就不信他没被人教育过。
阮建辉瞟了她一眼,没有搭理。
阮云今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冷哂道:“好,你不关,我现在就把网线拔了。”
阮建辉怒目圆睁:“你找抽是不是?”
阮云今也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可笑。
放在别人家里,大抵只有父母和不听劝只知道一味玩游戏不学习的孩子讨论拔不拔网线这个问题。
不过她的确是来无理取闹的,“插上耳机,要不然我拔网线,你自己选?”
看着她手中将耳机线抛过来,正好落在自己床头柜前,阮建辉越发没什么好脸色。
“你就是你对待你爸的态度?”
阮云今淡淡地掀了一下眸,哂笑出声,其实要更坏的态度她也有,只不过还碍着给他一些颜面而已。
“你去跟隔壁那租客要钱做什么?”
阮建辉脸色变了变,眼神莫名闪躲:“关你什么事?”
阮云今哂笑出声,手中握着的玻璃杯碰了碰屋门,一下一下轻轻叩击着:“不关我事自然是好,只不过听说你要他半年的房租,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很缺钱?”
“我缺不缺钱关......”阮建辉语气一顿,莫名斜了她一眼:“再说你也不会给我。”
阮云今道:“你要真的缺钱跟我直说,不要去找外边的人,平白让人看笑话。”
她的声音冷静克制,若放在平日,阮建辉不相信她会这般孝顺。
不过她现在手头上不是有点余钱吗,要不然也不会闹着要让老头去挨上一刀。
阮建辉松开手机,倒是认认真真地觑了她一眼:“你这是嫌你爸在外给你丢人了?”
阮云今沉默不语,无声,也就代表着承认。
这么些年他在外给自己搞出了那么些破事,不以为然,死皮赖脸的样子,其实她也早就麻木了。
丢人嘛,是会一点,但比起一味地丢人,她只能粉饰太平,一遍一遍往自己脸上装饰一层面具。
“你能给多少钱?”
她轻抬了下眼睑看他:“你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