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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卓勇儿子住院的消息后,阮云鹤便回去医院守人,但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得尝试。
可惜一整个白天过去,除却卓勇的老父母,根本没人来看过那个可怜的小孩,就连亲戚朋友都鲜少踏足。
小孩的病也绝非简单的营养不良,陪护在床边的祖父母听不懂那些复杂的医学词汇,只能无措地看着手头中接到病危通知书。
孩子得的是罕见的白血病,能存活下来的机率更是少之又少,就算活下来了,也得有大把的资金投入医疗。
卓勇夫妻求告无门,视若珍宝的孙子命在旦夕,儿子却不在身边,孩子因为病痛哭喊,二老也只能无助地在一旁掉眼泪。
有人建议,给孩子父亲打个电话,若不然连孩子最后一面都见不到,那今后就只剩下无穷尽的悔恨。
老人琢磨不定,还是那建议的人给了手机,才给了他当机立断的勇气。
不管如何,孩子终究是他的,难道还真能丢给他们后就舍弃不管?
熟记于心的手机号拨过去后,等待许久,对方才小心翼翼,谨慎不过再谨慎地确认是自己父亲来电后才接听。
老人痛骂着儿子的不是,含泪说起孙子病情,让他赶过来见小孩最后一面。
可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是顾忌什么,好像说了无法过去还是什么理由,气得老人面色胸口起伏,面色红涨,竟是一口郁气提不上来,便直直地倒在地上。
借手机的青年见状不对,堪堪伸手将老人家扶过,才免得他头部直接触碰地面。
借手机的青年正是阮云鹤,见老人情绪不对,拿过未摁断的手机便欲与对方通话。
可不待他将老人情况告知便已将通话挂断。
阮云鹤怀中还躺着昏迷不醒的老者,无力感渐渐蔓上全身。
······
阮家门口依旧是被媒体的长枪大炮和讨薪者的横幅对准了。
连她回个家都得走后院的方向。
她是为了工作才回来的。
阮云今花了比平时一倍的时间才将今晚的更新赶出来,完工后才敢放任自己瘫在床上小睡一会。
可这一睡竟也毫无节制,等她浑浑噩噩地醒来,才发觉已经第二天早上的七点半了。
阮云今赶忙拿起手机,看着最新消息和通话。
没有阮云鹤的来电,想来是医院那边,还是一无所获。
阮云今无助又颓废地抱着软枕在床上翻来覆去。
要早知道卓勇真的这般狠毒的心肠,自己绝对会在出那一笔住院费的时候慎之又慎。
懊丧又怎样,阻止不了肚子不合时宜地打起了鼓。
阮云今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昨天一整天都没好好地,认真地吃过正餐了。
阮云今打着嗝,心虚地摸了摸肚子上一小圈软肉,心中暗道,饿着算了,正好消耗消耗体内脂肪。
再度躺下去发散思维的时候,莫名就想到裴嘉彧的吃饭问题。
从自己在医院跟他闹翻后,他不说一声就自己离开了,也不知道他吃了没。
不过很有可能就没吃,而他绝食的理由极有可能还因为那句话在跟自己闹脾气。
试问哪位有权有势的大佬会不在意如今骤变的身份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