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别再逮着个人就说个玩没玩了。”
“这样不好吗?小姐。”懵懂单纯的小易不解又纳闷:“您今天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下可以打破某些人说你柔柔弱弱的,配不上做大将军的夫人,没有手段更是坐不稳王妃这个位置。”
弗陵好气又好笑地盯住她看了又看,“你家小姐什么时候会武了?”
小易一时间愣住了。
“小姐,你过去藏私藏得这般深的吗?”可在自己印象里的小姐可没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记忆。
到底还是败落于她耷拉着小脑袋一脸沮丧的神情。
弗陵妥协下来,摆摆手。
“算了算了,咱不去想那些愁人的问题,就当事情是这样吧。”
反正身边奇奇怪怪的现象又不止这一次两次了,可到底没对自己有过什么伤害,无需在意。
小易点了点头,反正自家小姐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只需要坚实地拥护好小姐就够了。
可见她话方一落自己就面布愁云,忧伤至极,遂怔怔然地望着她道:“小姐,您在想些什么?”
弗陵回过神来,拖着下颌看她,笑而不语。
“在想,你今晚和小孟将军跑哪玩去了?”
“哪里有去什么地方玩,您也不跟我说您要去哪,害得奴婢到处走。”
小易摇头,一脸诚挚,看上去倒显得是自己想多了。
弗陵故意揶揄道:“呦,和小孟将军找了大半天竟没找到我,那你们俩的效率也真够低的,惨还是你家小姐惨,不得已自食其力,挥刀自保。”
小易听出她这话中的阴阳怪气,却是顾左右而言他,撅了撅小嘴道:“小姐,你好好休息,天色不早了,奴婢就不打扰您休息。”
见她这般迫不及待窜逃,弗陵心底三分的怀疑爷都要变成五分,看向她道:“你是心虚了吗?不然又为什么要跑呢?”
小易快到门口又被喊住,闪烁其词地说:“奴婢,奴婢是想去喂养将军。”
弗陵疑惑出声:“将军?”
“奴婢给外头那只芦花鸡取的名,小姐您要是不喜欢,可以随时改过来。”
之前一直王爷王爷的喊不过是为了挖苦孟汀,可到底自己的行为也实属大不敬。
弗陵摆摆手:“改过来就免了,这样叫也挺好,威武又霸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里养了一只蟋蟀呢不过这倒是让自己坚定将其带出去见见世面的决心。
“还有一事,她回来了吗?”
“你说谁?”
“还能是谁?”弗陵撇了撇嘴:“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应该还没回来吧,小姐问她可有要紧事?”
弗陵心中忖了忖:“没,你去忙吧。”
她翻身躺上床,一夜多梦,辗转反侧。
······
隔日一起床,眼底青紫明显。
小易跟她说起府里的事,弗陵也只是懒懒地应上一句。
吃饭的时候也这样,没见吃几口便已经饱了不愿再动快。
小易心底惴惴不安。
担心她这是病了还是如何,可小姐只说困。
明明昨晚也没熬夜怎会如此困顿多觉?
弗陵自己也说不清楚。
说你家小姐可能真的被什么鬼祟东西给缠上了。
而且那个东西还极有可能是你家王爷。
那这样还找不找除妖师?
她但凡想到身边或许有个东西一直在视奸自己的生活,就毛骨悚然,哪哪都不对劲。
心底想不明白的事,她便起身去祠堂。
或许在那个地方能得到答案。
说起来这还是自家小姐第一次主动过去,之前有数次是罚自己去抄写佛经,她只是这样吩咐,却从来没检查自己是否有抄写,又是否认真抄写。
祠堂外,小易防在门外,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也跟过来的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在里面?”
小易挑了挑眉。
这两个人偏偏不对付却还主动找对方?
昨天晚上是小姐问起她,现在又是她来找。
奇奇怪怪的,这两个人。
小易环了环手:“我家小姐也是有能力自保的,今后再有谁说我家小姐是累赘,信不信我放将军出来咬你。”
淳于楹纳闷了一瞬:“府里养狗了?我最最讨厌狗了,我对狗毛过敏,不准养。”
小易抬了抬下巴:“如你所愿,不养狗,但养鸡。”
养鸡就养鸡,干嘛还要给它取这一破名。
淳于楹心底腹诽声声。
小易:“我高兴就好。”
淳于楹扯了下唇:“嘚瑟,主仆两个一模一样。”抱着手又走了。
小易跺了跺脚,想到她刚才那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气得跑进去祠堂跟自家小姐告状去了。
······
淳于楹来找她分明是有事的,昨晚在处理被她解决掉的那两次刺客尸体时就有发现不对劲。
可想找人问,对方却把自己缩在祠堂,也不知道搞什么。
心底窝着困惑,再去问孟汀昨晚那尸体是如何处置的时候,便听他也问起此事。
“你不觉得,王妃能够解决那两个人有些奇怪?”
淳于楹与他一拍即合,道:“你也发现了,可她不懂武功,要将人手骨掰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孟汀摇头:“不,那天你也看过她的箭术,不可能是没有涉猎过这些,但我很确定的是她不会武。”
淳于楹拧眉道:“说不定是掩藏起来的武术高手,在高府经过一番训练,就等着将来嫁进王府能够与高互通信息。”
孟汀只觉她这问题问得无语:“不可能,之前我就跟你说过,高相有意将她送去给三皇子府做妾,是她自己那个晚上过府来,被那位留下的眼线发现。”
淳于楹咬了咬唇角,心底忖了忖,又问:“难道她私底下有姘头帮她?”
孟汀斜眼看她,心下微恼:“你脑子里难道就不能装一些好的东西,为什么就要将人想得这么糟糕?”
“哼。”
淳于楹抱着手,气得冷声一哼。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她如何不靠别人只凭自己一己之力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撂倒了?如果你找到证据我就不怀疑她,但你要是一直信她不信我,那我们这些年的兄弟就白当了。”
淳于楹咬了咬唇角,心底忖了忖,又问:“难道她私底下有姘头帮她?”
孟汀斜眼看她,心下微恼:“你脑子里难道就不能装一些好的东西,为什么就要将人想得这么糟糕?”
“哼。”
淳于楹抱着手,气得冷声一哼。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她如何不靠别人只凭自己一己之力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撂倒了?如果你找到证据我就不怀疑她,但你要是一直信她不信我,那我们这些年的兄弟就白当了。”
淳于楹咬了咬唇角,心底忖了忖,又问:“难道她私底下有姘头帮她?”
孟汀斜眼看她,心下微恼:“你脑子里难道就不能装一些好的东西,为什么就要将人想得这么糟糕?”
“哼。”
淳于楹抱着手,气得冷声一哼。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她如何不靠别人只凭自己一己之力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撂倒了?如果你找到证据我就不怀疑她,但你要是一直信她不信我,那我们这些年的兄弟就白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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