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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
坐在太师椅上的镇国公气得太阳穴直突突。
“没用的东西!给我拖下去杖毙!”
满腔怒火无处可发的他,最后把火全都撒在了卢竟生的贴身小厮身上。
“老爷饶命啊!饶命啊!”
鼻血还没止住的小厮忙磕头,一下重过一下,磕得额头也跟着哗啦啦的流血。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拖下去打死!”
镇国公夫人也气急败坏的冲站在门口的管家呵斥了起来。
管家忙冲身后的其他几个小厮招手,将流了满脸血的小厮给拖了下去。
很快,后院就传来了小厮的哀嚎声。
半刻钟后,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但镇国公肚子里的气还没熄,他一巴掌拍在桌上。
“墨臻逸,我定要你付出血的代价!”
“你现在连大门都出不去,怎么救竟生,怎么报仇!”
镇国公夫人其实还是生镇国公的气的,但皇后说的对,大敌当前不是内讧的时候,尤其儿子现在还被抓进了大牢。
“想锁住我,也不看看我是谁!来人,把这封信快马加鞭送去南疆!”
皇上只禁了镇国公的足,并未禁其他人的足,镇国公府除了他,其他人还可以出入自由。
暗卫离开后,镇国公看向镇国公夫人,神色格外凝重,甚至眼里还有抹抹不开的狠意。
“你看我做什么!不让那个小贱人活的是萱儿,不是我!”
镇国公夫人径自在另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但她嘴上是这样说,却不敢再看他。
桂嬷嬷和她一道回的镇国公府,皇后让桂嬷嬷给镇国公的是毒药,让他把花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道给解决了。
这药是慢性毒药,一点点下,一点点起反应,最后会在孩子足月出生时难产一尸两命。
生产原本就有风险,这样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了。
镇国公夫人不敢看镇国公是因为她早上偷偷让管家下药的时候,把分量加大了一些。
花魁的肚子才两个月,她七八天都没耐心等,更何况是七八个月。
“我是想让你去看看颖儿,她的脸得赶紧好起来,然后牢牢套牢无暇公子。
要是我们和无暇公子联姻了,不管是钱还是江山,都是咱们的!”
镇国公夫人回头看向他,有些愣神,前几天他还为花魁肚子里的孽种又差点和自己干了一架呢,这会子就清醒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
镇国公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弄死花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当然舍不得,但现在这两个人在跟前只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他要再禁足,再被皇上揪着这个小辫子不放,他这辈子就别想再翻身。
镇国公夫人见他好像真想通了,忙起身,谁知道都还没等她抬脚呢,卢颖儿就哭着跑了过来。
“爹!娘!我不活了!”
卢颖儿不活的原因当然是她的脸烂得更厉害了。
这边镇国公府哭哭啼啼,愁云惨雾。
那边的早点摊子上,叶欢欢等人乐得一大早就让摊主给他们上酒。
“酒咱们现在还是别喝了,等会还要陪无暇公子逛街呢,不能喝酒误事。”
尽管高兴,但厉少勋等人还是不敢太过松懈。
毕竟镇国公在京城的势力根深蒂固,哪都有他的爪牙,万事还是小心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