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6章 板寸头青年(1 / 1)

战争─遭殃受苦的是黎民百姓。望着一具具惨死的百姓尸体仅仅盖着一层草席,高温下尸体高度腐烂,阵阵尸臭熏的人透不过气。因此爆发了疫情,“撒旦”横行更是给生活在战火中的百姓雪上加霜,而上官明的任务就是带着姜教授所研制出的病毒抗体前往东非。刚一接近这个饱受摧残的国家便迎来枪炮的攻击。在这里没有绝对的安全地带,他们甚至攻击联合国红十字会,抢夺援助难民的粮食。在这里女人是男人任意践踏的花草,毫无尊严。每座城市的市场可以说到处是枪支,当地流传着“买枪容易买粮难”。雇佣兵在这里横行无阻,上官明本想接近安全区将抗体安全送达,可是到达安全区必须得通过三座叛军所掌握的城市。为了隐蔽,他只有走险地丛林和草原地带。初始在草原时,他就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面对动物的袭击和雇佣兵的追杀,他单人干掉了二十四名佣兵。因没有粮食,在饥饿的时候只能吃动物的尸体,渴了就会将植物捣碎喝里面少有的水分,动物的血液成为解渴的奢侈品。活下去的目标只有一个,回去能见到自己所爱的女人。为了能活下去,这一路上频频与追杀自己的佣兵交手,毙掉的佣兵达到82名,为了改变路线他只有转战丛林,因为只有从这里到达安全地带能快一些也比较隐蔽。上官明又怎会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迈入死亡,迎接他的是死神。在冰河时代遗留的原始丛林里生存似乎比登天还难。这里面毒虫无数,甚至毒花、毒草都会主动攻击人,尤其是“食人树”的攻击,至今令上官明记忆犹新。这里不仅仅有这些大自然的敌人,还有120名训练有素的佣兵,他们埋伏在暗处攻击着上官明。他陷入重重埋伏,一次次的负伤都是自己取出子弹继续战斗。正当他失血过多虚弱时,也正是食人树救了他一命,他亲眼目睹着食人树吃掉佣兵。带着沉重的使命,他在丛林中与死神赛跑了三天,共击毙110名佣兵,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唯一令他活下去的动力就是─金智娴。来到安全区后,由于伤口感染,昏倒在地变得人事不知。金智娴听着他的口述仿如身临其境,知道他所受的苦并非一般人能够承受,她紧紧搂住眼前这位伟大的男人。此刻,她终于知晓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在那儿住了很久么?”“两个多月吧!”“真是难为你了。”金智娴满是柔情的抚着他的脸颊。“我在那里也染上了撒旦,彻底好了以后就回国了。可是回来以后又被隔离,回去复命时又接受新的任务,又被派去东非,这一折腾就一年多没有联系你。”上官明重重叹了口气,脸上充满太多的无奈。“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金智娴伏在他肩上痛哭流涕。“别哭了,当时根本就没有通讯设备,我只能把你藏在我的心里,每当绝望时,是你给了我动力让我坚强的活下去。”上官明挽起衣袖,露出胳膊上的枪伤,并笑着指了指腿上。金智娴轻轻抚摸着弹孔所留下的伤疤,泣声道:“再没有人能阻止我爱你的心。”她主动吻着上官明。漆黑寒冷的夜晚,窗外北风呼呼的刮着。一片寒意中,车内却是热火高涨,车身不断的晃动,两人沉醉在爱的世界里……。**************黎兵见女神和保镖驾车离去,他经过短暂的思忖,决定在后面保驾护航,必须看到她安全回到酒店。东北的深夜是格外的寒冷,零下二十度对于他们这些外乡人来说简直是从未感受到的温度。“老板,你怎么样?”阿飞望着紧紧捂住嘴的女神,急忙将车子停在路边。女神打开车门便是一顿狂吐,看得出她很难受。冷风袭面将她吹得浑身发抖,这样一来胃里更是波涛汹涌,吐出来的没有食物全是酒水。黎兵将夜行灯关掉,望着衣着单薄的女人,喃喃道:“没有酒量还要硬撑,遭罪的只是自己。”阿飞趁着女人醉酒在一旁大肆揩油,左手揽住女人纤细的腰部,右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黎兵的心里却是暗骂不止。仔细一想,这阿飞也算是正人君子,并没有趁机做出更下流的举动,整天面对这种神级美女却能够控制住自己,这本身已是件难得的事情。他不禁拿自己和阿飞比较了起来,感觉自己还不如人家。同样是保镖,而他早已将雇主泡到了床上。阿飞却只是揩一些油而已,平时恐怕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他深深沉醉在对比中时,一阵急刹车远远传来。一辆辉腾和一辆路虎将女人的车子别得死死。车上缓缓行下七位青年,一个个瘦骨嶙峋哈欠连天,明白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是“溜冰一族”。“哪来的靓妞?营城从没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一位小青年浑身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那双淫光四射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身着晚礼服的女神。如此黑的夜晚,她身着白色晚礼服格外显眼,所以才会遭致几位小青年的挑逗。“妞儿,哥几个带你去成仙吧!”又是一位青年出言挑逗。阿飞横在女人身前,肃然道:“我们是金伟连的合作伙伴,还请你们让开。”此话一出,几位小青年倒是俱为一震,这“金伟连”的名字在营城确实很有力度。女人无力的扶着车门坐进车内,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当前的处境,仰面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阿飞准备上车却被众位青年围住。“把女人留下,你可以滚了。”一位留着板寸的青年冷冷的说道。阿飞凌厉的目光扫了扫众人,说道:“该滚的应该是你们。”黎兵看到这位板寸青年的眼神和气势,心头也是一凛,直觉告诉他这位青年很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