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骨瘦如柴的小青年闻得此言,纷纷拔出手枪骂骂咧咧奔向高举双手的阿飞。他虽然是一位保镖,但是近距离面对这么多支枪,的确是应付不来。绝望的同时,他在想着如何脱身。板寸头青年缓缓迫近阿飞,右手不断的理着发型,凝视着车内的睡美人偷偷咽着口水。“我们是东升的合作伙伴,刚从金伟连的宴会上返回,如果识相的话,还请你们不要胡来。”阿飞仍是想赌上一赌,提到金伟连的同时,又把东升给抬了出来。那些小青年似乎没有这个本事得罪金伟连,手里的枪正在颤抖,他们在等待着板寸青年的命令。“他妈的,老子是上官家的人,岂能害怕区区一个金伟连,赶紧把他打晕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阿飞面对着这么多手枪,准备豁出性命放手一搏,一位染着黄发的青年拿着枪把重重击向阿飞的后脑。他闪身扣住青年手腕,单臂紧紧勒住青年的喉咙。如此一来,这些小青年即使开枪也是先打在同伴的身上。“呦呵,果然有两下子。”板寸青年拉开车门,望着近在眼前美得无可挑剔的女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他热血澎湃。“把我老板放了,不然我就先杀了他。”阿飞手中有枪而且又有人质,整个人也是胆气顿生语气生硬。“你杀吧!尽管开枪就是。”板寸青年根本没有回头语气冰冷。“豪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被当做人质的青年苦苦哀求着。阿飞突然闻到一股尿骚味,仔细寻找才发现青年的裆部已经结成了冰碴。“没用的东西。”板寸头青年忍不住吻向女神白嫩的脸上,并深深回味:“好香啊!又嫩又滑。”阿飞怒睁着双眼:“尼玛,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做出这种龌龊下流的事情。”黎兵也是暗暗攥着拳头,暗道:“竟然让你给占了便宜,今天若不把你牙齿打掉,老子的姓倒着写。”他迅速戴上太阳镜,又找出口罩戴上。“你很着急是吗?告诉你吧!一会儿老子就把她搞到床上洞房花烛,嘿嘿……。”“草泥马,有种咱们用拳头说话。”阿飞怒发冲冠,双眼圆睁恨不得吃了板寸头青年。“不许动。”其余青年手中的枪齐齐对准阿飞。“你若是再敢碰她一下,老子拼死也要拉上你。”阿飞将手中的枪指向青年。“牟哥,先把这只疯狗打发了,然后把这女人带走,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青年的淫笑声不断。板寸青年牟哥扫视着刚才说话的小青年,冷冷道:“她是我一个人的,都他妈滚远一些。”“是……是,牟哥说得对。”青年啧啧称是。牟哥望向阿飞,肃然道:“你不是想用拳头说话吗?来,我陪你便是。”阿飞闻得此话,立刻信心暴涨,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蛮自信的。主动揣起手枪,放了手中已经因惊吓而尿了裤子的青年,淡淡一笑:“你们可别后悔。”牟哥却从容自若,缓缓道:“把枪都收起来。”那些小青年闻得命令急忙收起了手枪。阿飞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在他认为这些社会上的流氓混混,怎么可能经得住自己的三拳两脚。黎兵轻轻笑道:“这个傻瓜还在洋洋得意,最终倒下的人就是他自己。”“咱们加点赌注吧!”牟哥轻轻关上车门,生怕打扰了女神的睡眠。回身笑道:“你似乎很有信心?什么赌注你说吧!”阿飞上前两步:“我赢的话请你放我们离开此地。”“若是你输了呢?”“输了我自然会放手不管,下次见面一定会绕着您走,看到您时就喊三声牟爷。”牟哥得意的笑着:“首先声明一点,你绝对不会有管闲事的机会,我先前说过把你打晕,让你在此自生自灭,绝不会食言。”阿飞暗道:“好狠的心啊!这么冷的天在此昏倒两个小时估计就得把命丢了。”此时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已经发现牟哥很有自信,而且底气比自己还要足。“准备好了你就出手吧!我是绝不会手软。”阿飞重新审视对手,想要看穿他究竟哪里来的自信,可是看了很久仍是一无所获。他就像茫茫的大海,令人望不穿看不透。黎兵却有些担忧,他对阿飞的雇主暗生情愫,也很相信“缘分”这两个字,或许是老天的安排让他们屡次重逢,爱屋及乌他也舍不得阿飞出事,他若真的出了事,女神可就面临着被糟蹋。可是当前又面临着追踪唐铁牛,他又不便暴露自己,毕竟自己的车子是用身份证租的,很容易就会被对方查到自己的信息,正踌躇不决时,场中却交上了手。阿飞使出全力招招抢攻,仍是没能占得先机。牟哥后发制人竟然应付的游刃有余。场中这些“溜冰一族”哈欠连天的望着两人搏斗,那位尿裤子青年早已一溜烟跑得不知所踪。营城的夜生活并不是很丰富,十点以后道路上的车子少得可怜,偶尔能看到计程车的身影,的哥们本想停下来看个究竟,但是一看到路虎的车牌照,哪敢在此多停留一分钟。牟哥虽然把话说得满满,动起手来却发现这位青年并非不堪一击,也是实实在在的有些本事。黎兵望着满嘴酒气的李夏云,再想想此刻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的女神,她们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醉酒。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多少美女因醉酒而悔恨终身,一点儿保护意识都没有。”场中传来一声闷哼,阿飞那健硕的身体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强行着站起身,眼睁睁看着牟哥打开车门抱起日夜守护的女神。他的身躯摇摇晃晃意图向车子行去,最终一个跟头跌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牟哥抱着女神的娇躯,欣赏着她诱人的躯体,幽香混合着酒香沁入牟哥的肺腑,他瞬间沉醉在这种花香之中,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正面临着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