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兵沿着原路返回,打量着一座座神像,他发现一个问题,这些神像都是平时没有见过的,而且有的神像根本就不像神,狰狞的面孔,看起来更像是妖怪。他逐一望去,没有放过任何一座神像,当看到第十二座神像时,整个人忽然惊怔在地迟迟不语。原来这座神像就是阿博拉大神,那位在昆仑山底被黎兵和郑三金等人所杀的阿博拉大神正是魔天族人崇拜的神灵。看到此处,他怔了良久才清醒过来,心中暗道:“如此看来,这位齐大师也是魔天族人?这群该死的魔天族人只会用法术害人。”他眼里忽然流露出浓重的杀机。秀秀见黎兵已经走远,望着齐大师细声道:“求大师救救我母亲。”“你先把她放下,让我检查一番。”秀秀将母亲放下。齐大师的手掌抵在秀秀妈的脖颈处,开始有节奏的向下游走,一直滑到小腹附近,这一幕就连秀秀看得都有些脸红。只见齐大师嘴里念念有词,手指蘸了些圣水开始弹向秀秀妈的脸部,像变戏法一样取出一道黄符,在秀秀妈的身体处绕个不停,嘴里依旧念念有词。忽然他掌中洒出一蓬烟雾,衣着性感的秀秀晃了两晃便倒在地上。齐大师满脸狞笑着挟起母女二人,消失在墙壁处。进了一间密室,这里布置的温馨浪漫,更像是新婚夫妇的房间。他轻轻将母女二人放在床上,对着隔间喊道:“请族长笑纳。”隔间内闪身走出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身黑衣眉宇间透着邪气。当他望着昏迷中的母女二人,冷冷说道:“这位年轻的姑娘送到我房里,妇人就便宜你了。”“谢谢族长。”齐大师准备抱着秀秀前往隔间。“等一等,我还有话和你说。”“族长有话请吩咐。”“中海市的族人基本都已牺牲,可我们仍是没有查到苏傲天的下落。”齐大师面现怒色:“到底什么人如初可恶,居然伤了我们这么多族人。”“黎兵。”“他是做什么的?”“以前警局的一位临时教官,他的法术可是十分高明,就连他的朋友们也都不是善类,据我所知阿博拉大神就是死在他的手上。”黑衣人讲述着黎兵的可怕。齐大师听后倒吸了口凉气,能把阿博拉大神除掉的人,怎能不令他们感到可怕。怔了良久,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是否应该及早除掉此人。”“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成功,反而白白牺牲了族人。”齐大师眼珠一转:“为何不选择从他身边的亲人下手,也好让他投鼠忌器。”族长摇了摇头:“他身边的亲人都有人保护,而且最可怕当属那位隐身人,根本看不到他的踪迹,真是令人头痛。“什么!隐身人?”齐大师似乎头一次听说这个词,早已经愣在原地。“是的,这位隐身人很恐怖,试想一下,若是有个看不见的敌人隐身在暗处,监视着你的一切,甚至出手杀了你,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这样的人可不可怕?”“族长说得对,这种人很可怕,我们还是召集族人,商量一下对策。”齐大师神色肃穆出谋划策。“也好,明天就发出魔天令召集所有族人。”黑衣人望着性感迷人的秀秀,一股灼热感燃烧着全身。“还请族长享用。”他抱起秀秀的娇躯向隔间行去,齐大师心中有些不公,美女明明是自己骗来的,可是转眼却要送到别人床上,那种强烈的占有欲逆袭而来。他抚摸着秀秀的躯体,不断亲吻着她的脸颊,燥热难耐的身体渐渐催动着器官。齐大师正要奔入主题时,忽然房门传来响动,族长望着慌张的齐大师,说道:“你赶紧出去吧!”“是,族长请享用。”齐大师刚走出门,喉间便突然一紧,他根本来不及呼救就已经见了阎王。黎兵将木门踹开,那族长正沉入温柔中,忽然被惊醒。当望见黎兵时,他浑身也是一颤,这次可是无路可退,屋子就这么大的地方,想逃已是不及。“魔天族的族长,真是幸会啊!”族长冷然一笑:“黎兵,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黎兵冷哼一声:“你不是正要四处找我么?如今我就站在面前,出手吧!”“为什么要与我们魔天族人为敌?难道真的要赶尽杀绝吗?”族长并没有动手,而是凝望着黎兵说道。“因为你们作恶多端危害世人,身为正义人士,就该除掉你们这种邪恶。”黎兵这番正义之词说得慷慨激昂。“真以为你是正义人士?”“不然呢?”“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我从不计后果。”族长动手了,徒手打出万点银茫,挟着劲风攻向黎兵。这些银针正是上次逃脱时所发,一样的动作,黎兵怎可能再次上当,他早已有所防备,布起气网挡下所有银针。族长动作很快,紧跟着攻出两拳踢出一脚,都被黎兵所挡,两人缠斗在一起。屋内两人打得昏天暗地一片狼藉,双方互有功防,谁也不敢擅自动用法术。正打得难解难分时,族长忽然出手攻向昏迷中的秀秀,黎兵只能前去施救,哪知族长乃是施了计谋,就趁着这个机会夺门而出。黎兵暗暗后悔,怎奈却是毫无办法,他只能抱起秀秀,又将她母亲唤醒原路返回。他往秀秀脸上泼了很多水,迫使秀秀醒来。“怎么了?我妈妈在哪儿?”秀秀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妈妈。“你和你妈妈差点儿被侮辱,那位齐大师根本就是位人面兽心的畜牲。”黎兵简短将刚刚发生的经过讲出。秀秀听得是毛骨悚然,愤声骂道:“这个畜牲真是该死,真应该把他千刀万剐。”“快扶起你母亲,我们离开这里。”秀秀仍旧是昏昏沉沉,扶起母亲却无力背起,黎兵背起秀秀妈向外行去。这位邪恶的齐大师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