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在听嘛?”
女人看到戴季良不回应,眼珠一转手伸到下面拨弄起戴季良的厌物来。
“干爹,你好坏啊,人在身边,心思却不知道飞哪个狐狸精去了。”
“还有哪个狐狸精,不就是你吗?”
受到刺|激的戴季良收回思绪,正想答应,突然间电话铃刺耳的响了起来,他皱着眉头衝着女人摇摇头,随后拎起床边的电话。
“我是戴季良。”
“钧座。”
电话里传来宋成略显急促的声音。
“刚刚监听到北平日军广播,石友三、石友信兄弟叛国投敌了。”
石友三、石友信原本是在4月底就投日的,只是当时日军突然表现出来的颓势让石氏兄弟犹豫了几天,但随着西北整肃的进行,各地军心不稳的传闻传出,石友三便下定了决心出卖国家民族。
“石友三已经在保定宣誓就任伪河北省主席,石友信也宣布就任伪河北省警察厅厅长。”
石友三?石友信?戴季良眯起眼睛想了想,或许他对另一个时空孙殿英投日有一定的了解,那也是托了孙殿英是东陵大盗的关系,至于石氏兄弟,他根本了解就不多,因此,也无从预判其可能投敌叛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时空和戴季良前世的时空虽然有联系,但现在也已经完全走上岔道了,因此,戴季良也不能以老黄历看人,至少孙殿英现在还以新五军的身份坚持敌后抗战,并没有投奔日本人的迹象,自是不能以莫须有的理由加以清理,否则,对西北逐步兼并杂牌武装绝对不利。
“河北省政府,何主席知道这件事吗?”
戴季良慢慢的说到。
“你立刻以侍从副官室发电报警告河北方面,另外,敌后各省、各战区也要预作通报,让他们留意起来,以免发生连锁反应。”
宋成在电话机的那一边连声应是,但却没有挂机,戴季良因此,问道。
“还有什么事?”
“钧座,日本的广播还称,石友三袭击了河北回民义勇队,马仲英、马步英被捕了。”
“马步英?”
戴季良轻笑起来,马步英是西北应对苏俄的一枚棋子,但绝不合适日本人用来对付西北。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通知军情局和交际处,让他们想办法把话递到马步英的跟前,就说我说的,历史给他再一次选择的机会,让他不要走错了路。不,不必营救,事情怎么发展还要看他自己的选择,只要不帮着日本人打中国人,小鬼子要让他去找老毛子的麻烦恐怕还更合了他的心思。”
戴季良说到这,补充道。
“你再通知交际处,务必对石氏兄弟实行追杀,十万块一颗脑袋,绝不能坐视石友三、石友信成为日本人的帮凶。”
戴季良挂上电话,闭目想了想,低头看了看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少妇,少妇眼巴巴的看着戴季良,仿佛是一条期盼主人关注的美人犬,戴季良于是笑着拍了拍对方弹性十足的凫臀:“三千块,你自己出不起吗?干爹我可知道你是个小富婆,银行里存着上万块,还暗地里让你舅舅盘了个当铺。”
看到嘴撅得可以挂油瓶的女人,戴季良一口吻了上去,好一阵口舌追逐之后,戴季良才笑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件皮大衣吗?明天让人陪你去拿回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