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川军归附和晋军出省(2 / 2)

我是军阀Ⅱ caler 1788 字 2个月前

1942年12月28日,蒋以治军不严导致第二十九集团军为祸地方为由掳夺了王瓒绪的本兼各职并将其软禁在衡阳城中,第廿九集团军番号撤销,所部暂编第三军郭明昌部改授新三军的番号并调往闽西第三战区。

而黔军王陵基部第卅集团军也遭到分割,王陵基本人兼领的第七十二军2个师及集团军司令部调往二战区,张再担任军长的第七十八军2个师调往粤北五战区。

此外蒋系还对其他各部表示出极大的不信任,桂军多被调往李宗仁担任司令长官的三战区、粤军被调入四战区在长沙的第一线、湘军系统及赣军残余则多调往浙西皖南的一战区。

蒋不是不知道这么做的结果是各派力量与其进一步离心离德,但此时,他除了加紧对各部实行中央化以外,也只有如此才能进一步削弱反对力量了第廿三集团军及第廿一军加入西北之后,西北很快对两部实行点检,点检的结果惨不忍睹,虽然两部共有3个军8个师的庞大编制,但各师好一点有4000~5000官兵,差一点的只有3000出头,兵力甚至不如西北军一个团,而且两部枪械陈旧、弹药紧缺,重火力方面尤其不足,3个军拢总只有9门75mm山炮、30余门82mm迫击炮。

不得已,西北只能将第廿一军编入第廿三集团军后实施缩编,第廿五军一四七师、第廿一军一六三师被就地裁撤,第一四七师师长杨国桢少将调任第廿三集团军副参谋长,第一六三师师长张竭诚调任第廿三集团军副官长,两师其余官兵分别编入该集团军其他部队,如此才勉强将第廿三集团军各师平均兵员维持在5000人上下。

除了调整部队建制外,西北还紧急向第廿三集团军提供西北造仿98K步枪20000杆、西北造仿ZB-26、ZB-30轻机关枪及仿马克沁重机关枪800挺、掷弹筒400具、82mm迫击炮40门、75mm山炮8门以增强第廿三集团军的作战能力。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拿到宝贵的补给品及大把的西北票后,第廿三集团军很快默认了部队被缩编的现实,并一面换装一面徒步向襄阳开进,他们将在抵达襄阳后通过西北的铁路网络转移至千里之外的山西作战。

而西北借此从山西内部调出第四十三军郭宗汾部、预备第二军李俊功部至湘鄂巴蜀战区服务。

派客军入晋、调晋军出省,山西方面自然是有怨言的,对此西北只能采取威逼利诱。

西北一面抓住第六十一军、预备第十一军两部在应对日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扫荡时不思抵抗只想着逃命的把柄威胁要撤销两军番号和编制,另一面又貌似慷慨的把第一四七师和第一六三师的番号补偿给了晋方并另外授予第八十三军的番号。

当然,给了番号却不提扩编,因此,西北的利诱是虚的,但军长撤职、军队番号和编制撤销却是实打实的威胁,因此,杨爱源在跟阎锡山进行了多份电报联系之后,终于同意西北再调晋军出省让黔军来填补防区,借此换取冯鹏翥、黄士桐撤职查办,但第六十一军和预备第十一军的番号及编制不被撤销。

一想到己部被西北拆得七零八落,晋军上下自然要骂娘,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在晋方首脑为西北挟持、供应需仰仗西北的时候,杨爱源等一众晋军头面人物,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

不过就某种程度而言,比起因为中条山失利而受到处分的第八集团军来说,只是被调虎离山的晋军已经要暗自庆幸了。

第一次中条山会战结束之后,西北对表现不佳的第八集团军作出了严肃批评,孙桐萱因此,被调入西北国防军政委员会担任第四(总务)厅厅长,第八集团军也被缩编为第八军团。

缩编后的第八军团下辖第十二及第五十五等2个军,原来孙桐萱兼任军长的第五十六军番号被转授予预备第四军刘世荣部、该军下辖的第一七四师王毓璋部和新编十七师王志远部被撤销番号。

此外,西北还对第八军团的人事动手,除军团、军、师主要干部未作明显变化,相当数量的鲁军干部被要么调动至其他西北军部队要么调入西北陆校速成班培训。

而与之相对的是,西北调入了大量的团营连排四级干部并以补充兵的名义充入相当数量的西北军士官及老兵,可以说,第八军团由此已经西北化了,只是在名义上尚保留独立。

与第八军团待遇一样的还有第二六二师,孙辅丞本人与陕军老干部、第二四九师师长常树新对调服务,师参谋长任云章则与第二五零师参谋长、西北陆校二期生金文上校对调服务、副师长许权中少将接替出任河南回民支队支队长的刘万春刘寿山少将出任成都初级步兵学校副校长兼学校教育长,至于其他营团干部也被轮换,由此第二六二师彻底实现西北化。

第八集团军缩编,晋军也得到了好处,至少第一七四师的番号再度落到了晋军手中,而且调任河南回民支队支队长的刘万春还曾经在晋军中干过一阵子,也算半个晋军中人,此番能从军校教官转任一线,也算让晋军方面觉得自己人还是挺受西北重视的。

当然,保定九期毕业,曾在桂军第四集团军和晋军中服务过的刘寿山之所以受到兰州的重用,是据说其跟同为回族的国民政府总参谋长白崇禧之间关系密切,西北要用这个隐秘的信号向桂系示好,以便密切双方的联系。

跟蒋系开始保持距离的桂系自然收到了这个信号。

事实上,尽管桂系对西北试图夺取中央权力有极大的警觉,但这只是远虑,而蒋系控制桂林等桂北、桂东、桂东南地区,并渗透省政,对桂系而言则是致命的近忧。

因此,见到西北示好,双方虽不谓一拍即合,但自然而然的开始协调步骤,逐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