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大当家和三当家吗?这里都能遇到你吗?真巧啊。”杨帆得瑟的走到了师爷和秦风面前,,哈哈笑道。“……”秦风和师爷二人不敌亲卫,两人身上都捆着绳索,胸膛着地,手背在身后,几乎是趴在地上的状态。之前在朱公岭上威风凛凛的大当家,如今在地上就像是个虫子一样。如此大的反差,让杨帆很是暗爽,他面上带笑打量着大当家和三当家。李泰在后头,一阵无语的看着杨帆,这杨帆真有意思,不同情况下居然还有两份面孔。之前李泰还好奇杨帆是从哪儿得罪了人,这些人居然跑到了避暑山庄,要袭击杨帆但刚听杨帆嘴里说出的大当家之后李泰明白,原来这些人全都是山上的土匪啊。这些土匪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夜袭避暑山庄?这里可是朝廷建造的地方,这年头不要命的人可真多。“王爷人该如何处理?”亲卫问着李泰说道。“诶诶,这些人可是来找我的,处理不得我来呀!”李泰正准备张口说话,杨帆挡在了李泰面前很是霸气的说着。刚才的确是他怂了,现在得把场子给找回来。亲卫直接忽略了杨帆的话,眼睛还是看着王爷。这土匪要杀的人是杨帆,杨帆的确最有话语权。“由他吧。”李泰把这些土匪的处理权给了杨帆,凭着这些土匪的所作所为,到最后绝逃不过一死。已经被绑着的秦风和师爷当听到王爷这个称呼之后,二人面如土色。更为脸色难堪的是秦风,他是王爷?这般体型难不成是魏王?杨帆居然和这魏王还有关系!秦风和师爷二人被绑到了避暑山庄的前堂当中,同时发现,一直没有讯息的五个弟兄齐刷刷的躺在了地上。这下终于解释的通了,之所以发出一道信号之后就没了踪影,原来是他们全都被抓了。这些亲卫个个都是大内高手,魏王的身份也越发的真切起来。杨帆坐在太师椅上,高仰着下巴,打量着这几个土匪。“你们今日来找我是何事?”杨帆明知故问的问道,一见面就兵戎相见,秦风和师爷下的可都是死守,这明摆着就是来复仇的呀。“杨帆兄弟,你这是做什么?咱不都是自己人吗?快快松绑,让我好好瞧瞧兄弟你近日过得好不好。”师爷趴在地上,笑眯眯的对杨帆说道,面上表情客气,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杨帆忍住没笑,“师爷啊,师爷,你不会到现在还天真的认为我与你们是兄弟吧?”杨帆一向是个记仇的人。“杨帆兄弟,你难不成忘了我们吃酒喝肉的时候了吗?你和我们大当家可是拜过把子的兄弟!”师爷不要脸的继续说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咱也别演了,我都觉得累得慌。”杨帆也不想在和他虚与委蛇,大家都是明白人,装傻也解决不了问题。师爷伪装的面具被杨帆强行撕扯下来,再也挂不住,他愤怒的说道,“杨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把我们耍的团团转,还抢走我大哥的压寨夫人!”“呸!你胡说什么?谁和你们有关系?”杨帆正想要反驳师爷说的话,崔玥儿从后处着急的跑了出来。从山寨中逃脱之后崔玥儿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起在山寨中发生的事,这给她留下的阴影,首先中,短时间内无法忘却,得靠时间的沉淀。晚上睡觉,崔玥儿也睡不踏实。刚才她已洗漱准备就寝,没想到有下人来报,说是山寨中的土匪来了避暑山庄,崔玥儿换了通衣服,急匆匆的往这赶来。解铃还需系铃人,她必须彻彻底底和山寨中发生的一切做个了断,这样他才能彻底安心。“大嫂……”师爷看到崔玥儿,连忙张口说道。“住口,谁是你大嫂!”崔玥儿愤怒的看着师爷!崔玥儿和秦风已经拜过堂了,虽然还没有入房,但是成亲的仪式已经完成怎么说他们都是夫妻关系了。师爷突然一怔,想到之前和杨帆暗暗谋划的替换新娘的计策,再一次发现自己被一个坑了,此刻也无法辩解,不得不低头闭嘴,不再说话。从崔玥儿一出现秦风的眼神就一直落在他的脸上,几日不见,只觉得崔玥儿越发娇艳,她那脸上多了几分女儿家该有的娇气。此刻秦风也意识到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崔玥儿。能和魏王关系这么不一般身上气质也与寻常女子不同,想来崔玥儿应该是个很有身份的人。“咳咳,你能不能不要喧宾夺主,今夜掌控大局的是我。”杨帆,清咳了一声,对在场的人宣布了主权,尤其是对崔玥儿。“这里论谁身份都比你高,为何由你来?如何处置他呢?有本公主说了算!”崔玥儿高仰着下巴,气势丝毫不输杨帆的说道。闷闷秦风的眼神又灰暗了几分,果真和他猜想的没差多少,原来她是个公主啊。“他们今日是为了杀我而来,若不是有魏王在,我早就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了你与我,谁比较有话语权?”杨帆拿着自己被害人的身份怼着崔玥儿,这么一句话让她无话可说,她撇了撇嘴,很是不善的盯着杨帆,但再没有插嘴说话。杨帆端着架子,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挪了挪,看着底下的秦风问道“咳咳,秦风我问你,朱公岭上一共有多少土匪?”“……”回答杨帆的是一阵沉默。“你不说?那行,来人,把他们嘴都堵上。”亲卫听着杨帆的话,马上拿着块黑布堵住了秦风和师爷的嘴。同时间杨帆还吩咐拿着块黑布蒙上一个昏迷土匪的眼睛。秦风和师爷不知道杨帆要做什么,但面上都很惊慌。这一系列的准备动作完成后,杨帆拿着一杯茶水泼到了那蒙着黑布的土匪脸上,昏迷的土匪瞬间惊醒,他浑身被捆绑动弹不得,眼前又什么都看不见。“这里是哪里?放开我,放开我!”土匪不安的扭着身体,但眼前一片漆黑身上捆着的绳索越扭越紧,挣扎一会儿差点都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