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这绳索使用特殊手法捆绑,你越挣扎就收的越紧直到活生生累死为止。”这土匪像是不甘心一般使劲的扭着,杨帆见再不阻止这个蠢笨的土匪就要被活生勒死了,这才出声提醒。听到这话的土匪,再不敢动弹,放松下来之后绳子真就松了点。松下来之后,土匪大口喘着气,扭着头想要把这块布给摘下来,同时嘴里还问着,“你是谁?为何要绑我!”他记得自己是打算把杨帆拿下的,但是忽然有人冲出来阻止了他,接着他便脑袋一疼失去了意识“我是谁?今日你来此,目标不就是我吗?”杨帆笑着说道。朱公岭的土匪怎么都这么蠢笨,蒙上眼睛就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的吗?“你就是杨帆?呔,你这狗贼!”抢了他大哥的女人,那就等于抢了他的女人,这种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杨帆微瞪大眼,他到底做了什么罪事儿,居然这般招人嫌弃,居然都到了人人喊打的情况。“你想活命吗?”杨帆手中拿着龙雀匕首,冰凉的刀背,直接贴在了那土匪的脸上。刚才是一副气焰嚣张的土匪,顿时间没了声音,脸色都有些苍白。杨帆手中的这把匕首可不是普通刀具,刀尖削铁如泥,割开着人肉更是不在话下,只要杨帆微微用力,便能在三秒间要了土匪的性命。果然在生死面前谁都是胆小的,土匪的反应让杨帆很满意,他用这刀背拍了拍土匪的脸,恐吓道:“想要活命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朱公岭上有多少人?”这个问题刚才杨帆问过秦风,只是秦风选择了沉默。被堵住嘴的秦风,顿时间面色十分难看,嘴里已经被塞着,黑布了他还是在努力的发出声音。亲卫见秦风不老实,一拳打在了秦风的腰部。“呜呜”的声音只是冒出了几秒就不见,怕死的土匪完全没在意到这一点小动静。杨帆问出的这个问题,如果土匪回答的话,那他就等于背叛了朱公岭。土匪第一时间并没有回答,而是选择了沉默。杨帆也不着急,拿着朱雀的手慢慢往下滑,冰凉的刀尖从土匪的脖子滑到胸口。对准土匪极速跳动的心口,微微往前刺了一下。“啊!”刺痛袭来,被蒙着眼睛没有视觉的土匪,只觉得四周都是恐怖的,杨帆这一刀捅过来让他疼痛瞬间放大了无数倍。可杨帆也只是戳了戳这土匪,刀尖也只划破了一点皮而已,但这土匪叫的和杀猪一般惨烈。杨帆都不禁捂了下耳朵。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动作,那土匪瞬间举手投降,带着哭腔说道,“我说我说你别杀我。”杨帆面上的笑容放大,很满意这土匪的表现。而在一旁被堵住嘴的秦风和师爷,眼珠子都要瞪出血来。这次带出来的这几个兄弟都是他身边的左膀右臂,个个都是心腹级别的人,没想到在生死之间曾经满嘴兄弟情义的人,居然这般贪生怕死。血都没流几滴,哭的和个娘们一样。杨帆收回手中的匕首,开始了调查工作。周公岭上一共有两百三十七个土匪,加起一些土匪的妻儿,朱公岭上约莫有个三百八十几人。这次,师爷下山带来了七个,那在朱公岭上有战斗力的人约莫就是两百三十个个。“你们上下山只有一条路吗?”杨帆问清楚朱公岭的基本情况后,忽地想到了件事,便好奇地问着这土匪。朱公岭上人那么多,若是仅靠着一条小道上下山的话,那但凡有个什么事儿,猪公岭上的人岂不连逃都逃不得?“这……”土匪忽然间没了下文,一脸犹豫的模样,杨帆威力气,他就知道这事儿有猫腻。“快说!”李泰和崔玥儿二人顿时间也关注起了这事。“没错,只有一条路可以上下山……”土匪说话的时候如同蚊子叫,话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这么明显的说谎模样。杨帆微叹了口气,这土匪还是有些嫩啊,杨帆也不再说什么,抽出匕首,对上了土匪的身体。“说!还是不说?”“我说,我说……”这土匪看着凶神恶煞,实则骨子里怕死的很。秦风面目狰狞,很想要阻止土匪接下来做的事,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他连动都动不得,想阻止也只能是奢望。“朱公岭从西面看的确是悬崖峭壁,可是在我们在中的后山处有一个陡坡,我们在那儿打了几个洞穴下山的路程缩短了一半,而且极为便利,山妇孺下山都走那条道……”“原来如此。”杨帆点点头,对这个结果也算是预料之中。这和狡兔三窟是一个道理,没有人会选择只有一条通道的地方当做自己的窝点。就算真的只有一条通道,那么时间长了之后,居住在上面的人也一定会找到第二条道路,哪怕没有也得开辟出第二条来。朱公岭就是一个很典型的地方,再加上之前上山时瞧见他们在那条道上重重把关,可是很多山路都是崎岖不平,看着就好似从未有人走过的路。若真是土匪们必经的道路,那为何杂草丛生乱石挡路呢。杨帆逼迫这个土匪从他嘴里问出了不少关于朱公岭的秘密。秦风从起初的剧烈挣扎到最后的麻木,山寨是真的保不住了。“不错你做的很好。”杨帆赞叹的点下头,用刀尖挑开了蒙在土匪眼上的黑布。忽如其来的白光,让土匪有些不适应,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周围情况,这一睁开眼土匪瘫软在了地上。“大哥……”他刚才跪在地上,正面对着的就是秦风,所以土匪刚才说的所有话,全都落到了秦风眼里。他为了活命,把寨子中所有秘密全都坦白,他为了活命,把那么多兄弟置于危险之中……“大哥……你听我说,我没有……我那是万不得已的呀!”土匪个个眼中泛红,嘶哑着声音想和秦风解释,可是说到最后,怎么也找不出个借口。秦风面无表情,没有大骂也没有怒视,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