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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的办法很怪异,但也很有效,半个小时后,我两只脚掌的尖刺已被吸去了七七八八。
“果果,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别生气啊。”为了转移脚上酸痛给我带来的不适,我随口问道。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果果专注的检查我的脚掌,头也不抬的说:“我为什么要做这行,对不对?”
“额……你怎么知道。”
“你们这些公子哥儿,不都这样。”
“我可不是什么公子哥。”
“那个大个子不是你的保镖吗?”
“他叫阿彪,我叫他彪哥,我们是兄弟。”
“兄弟?你们这年龄差的也太多了吧。”果果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问:“你说实话,你们是不是黑社会的?”
“黑社会的,我哪儿像黑社会的?”我诧异的问。
“你是不像,但你那个彪哥像。”果果很是笃定的说。
“喔,你为什么说他像?”我好奇的问。
“长得像,说话像,反正就是很像了,你快说是不是。”果果似乎也很好奇。
“呵呵,我这彪哥呢……你算猜对了一半吧。”阿彪到底算不算黑社会的,这还真不好回答,他跟着搅屎棍儿那货混那么久了,若说一点坏事都没干,我还真不相信,可他跟我这段时间,我却真没见他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切,什么叫猜对一半吧,我又不是没见过黑社会的。”果果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那你呢,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你真想听?不怕我骗你?”
“骗我,我有什么好骗的。”想骗我哪有那么容易,我的欲望之眼可不是摆设。
“那好吧,我就跟你说说我的故事吧……”
雪亮的灯光下,果果一边给我清理着脚掌,一边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她的动作忽然变得缓慢,她的语气无奈而又伤感。
贫困的家庭,要供养的弟弟,重病缠身的妈妈,一切都像剧本里写的那样,但我知道她的故事绝不会是剧本。
我从小就在别人嘲笑异样的目光中长大,我能理解果果心里的酸楚,还有她那面对残酷的现实的不甘与无奈。
“好了!你脚上的刺清理完了,我也该回去了。”果果端起几近冷却的洗脚水进了浴室。
果果需要的那笔钱不是个小数目,对我以前来说想都不敢想,但是现在嘛,想到银行卡上那一串巨额的数字,我临时做了一个看似荒唐的决定。
“小帅哥,休息吧,再见!”果果从浴室出来,拎起地上的小药箱,就要离开。
“等下,果果你能不能到606把那个大个子叫来?”我忙说。
果果答应一声,开门出去了,片刻之后阿彪就来了。
“兄弟,你叫我?”阿彪一进门就眉飞色舞的打量着我:“这妹子技术咋样?”
“彪哥,以后不要再给我叫这种服务了……”我哭笑不得的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