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彪听了我一半话,脸猛的一沉,面色不善的看着果果:“来的时候,我怎么说的你都忘了?”
“彪哥,果果她很好,别老搞得自己跟黑社会一样。”我连忙制止道:“我脚不方便,你拿我这张卡帮我取点钱去,密码你去隔壁问下三哥。”
“取钱,取多少?”阿彪疑惑的看着我。
“取五十万吧,你带着果果,取了直接给她就好了。”我淡淡的说。
“给她?”阿彪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果果,脸上忽然浮现出怒意:“你都跟我兄弟说什么了?”
“彪哥,我……我什么都没说!”果果被阿彪吓住了。
“彪哥,你干什么,我又没用你的钱。”我忙道。
“兄弟,你刚出道,不知道这人心险恶,婊子的话你也信……”阿彪沉着脸说。
果果眼圈一红,转身要走,却被阿彪一把拉住了:“想走?”
“彪哥,快放手。”我不顾脚上的疼痛,三步并做两步冲了过来,扒开阿彪的手:“彪哥,不是人人都像你想的那样,谁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
“兄弟,你什么都好,就是滥好人,她的话能是真的吗?”阿彪很是不悦的看着我:“就算她说的是真的,但这世界上需要帮助的人多了去了,你又能帮几个?”
“彪哥,你一定没遇到过人情淡薄,天地不应的情况。你不去把卡给我,我自己去。”我固执的说。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阿彪无奈把卡拍到我手上:“遇到我兄弟,你肯定是祖上积大德了,跟我走吧。”
“谢谢!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果果膝盖一软,就要下跪,却被我拉住了。
“拿了钱,就回老家给你妈治病去吧,如果不够再给我打电话。”我说完让阿彪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她。
““行了,嫌少啊,还不走!”阿彪气呼呼拉着果果出去了。
“彪哥,拿着卡啊!”
“不用了,我身上有。”门外传来阿彪的回应。
这阿彪,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还说我。
我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任由床垫将身体弹了又弹,心情也格外的舒畅。
困意袭来,许久不曾入睡的我,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只记得迷迷糊糊中翻了个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扣在了脸上,然后就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咿咿呀呀的唱起了大戏。
“叹杨家秉忠心大宋扶保,到如今只落得兵败荒郊。恨北国萧银宗打来战表,擅想夺我主爷锦绣龙朝。贼潘洪在金殿帅印挂了,我父子倒做了马前的英豪……”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杀妻灭子良心丧,逼死韩琪在庙堂。将状纸压至在了某的大堂上……”
“北风呼啸雪飘飘,饥寒交迫路迢迢。仰望苍天叹一声,壮志未酬困荒郊……”
“哇呀呀……胡贼休走,看枪!”
咦,这是哪里?我在黑暗循着唱戏声游走,忽然看到前方有一处高搭的戏台,戏台上人影幢幢,台下挤满了人。
小时候,我没少抱着收音机听戏,台上的几个大花脸唱的真不错,那悲怆的唱腔似乎有无穷的魔力,我也不知不觉的挤着台下的人群往台前凑。
挤着挤着,我就觉得有个东西掉到了我脚上,便好奇的低下头看,结果看到地上躺着一个面色刷白的老女人头。
“小子,你小心点,把我的头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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