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苍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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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老婆的善尸喜欢上别的男人, 还是有妇之夫,帝俊的脸黑如锅底,“我还没死就想着改嫁,信不信我把你送给羲和。”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娥皇最怕羲和,宁愿跟着常曦蹲广寒宫也不愿去东海, 一听帝俊要把自己送回羲和身边,娥皇连忙躲回常曦身后, 拽着常曦的袖子喊知道错了。

娥皇小孩子心性,再骂也没什么意思, 鲲鹏劝了几句让这两位天后娘娘去广寒宫冷静冷静。等帝俊消下气来,鲲鹏又是高兴又是愁,不废一兵一卒就解决了大羿是好事, 只不过东海那边八成是要落空了,“眼下大羿刚死,帝江不会轻举妄动,燃灯道人白跑一趟。”

帝俊看准提不顺眼,看燃灯道人也是一个态度,没好气道, “晾着, 东海那边怎么说?”

大羿死了帝俊很开心, 如果死的是帝江帝俊更开心, 三日之战打的再凶, 折也是普通巫族, 十二祖巫不死,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尚在,对上巫族就得掂量掂量分量。

休战三百年,帝俊不会傻到真给三百年给巫族休息好,再回过头揍自己。他要做的就是废了十二都天神煞大阵。

提起东海那七位鲲鹏也很蛋疼,“破军祭司说还要等。”

破军祭司的原话是测天机算天命需要感觉,下套坑人更要算日子,今个天气不好不能做,明天下雨不行,夜里头多云有碍算星象。总之龟毛到不行,鲲鹏头一回接触这种跳大神的,被折腾到没脾气,回头看帝俊的河图洛书只觉赏心悦目,连带着觉得帝俊也是眉清目秀,叫人欢喜。

帝俊对上鲲鹏含情脉脉的眼神,可疑的沉默了。

“那个,妖师,我是有家室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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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说在不周山的燃灯道人,因迟迟等不到妖族的消息,开始坐立不安,加之听闻大巫大羿突然暴毙,燃灯道人琢磨着八成是妖族搞的鬼,自个什么都没做,妖族已经把事情办好,帝俊会怎么想,他又如何在妖族立足。

不行,他一定得干出一份大事业,不然自己早晚被妖族抛下,仇也报不了。

燃灯道人思量片刻,故技重施在不周山蹲点,一连蹲了数月,多少摸清了十二祖巫的脾气。帝江和帝俊一个德行,按下不提;后土多愁善感,矫情归矫情,大事上跟着帝江走,不好骗;句芒莽撞,好在有帝江管教,不曾出过大错。燃灯道人挑来挑去,最后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入了燃灯道人的眼。

共工是标准的德不配位,对帝江拍胸脯打包票,干起事来没一件能干好,出了事骂手下人不对,搞得帝江经常给共工擦屁股。这种人搁到帝俊那早就被贬到南天门看大门去了,问题是共工不行,帝江还贬不了。

盘古身陨后,其血肉入六道轮回,诞生了巫族,巫族这一支最看重血统,也可以说看投胎功夫,精血多就是祖巫,少就是大巫,如大羿和夸父这般杰出的巫族,到死也只是大巫,反观共工,打出生起就是祖巫,和帝江称兄道弟。

共工拖后腿,其他祖巫积怨已久,帝江三申五令算轻的了,直性子祝融见了共工就开喷,共工一犯错他就骂共工,几次下来共工看祝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祝融也不喜欢共工,觉得他丢了祖巫的脸。

一个是勤劳能干的火神,一个是油嘴滑舌的水神,常言道水火不相容,这两位遇一次吵一次,哪次不吵架,族人还要看看天塌没塌。

因为共工和祝融不合,帝江特意把两人安排得远远的,一个住在东边,一个待在西边,平日倒也相安无事。只是苦了打探情报的燃灯道人两头跑,经常是东边打听完祝融的消息,折到西边时巫族已经下班回家。

搞得最后燃灯道人干脆在东边搭了个屋子,白天去共工那,晚上待祝融这。

至于为什么不在共工那住,原因是祝融的儿子太子长琴。

祝融生的五大三粗,身材魁梧,走起路来虎背熊腰,标准的东北大汉,做事也是直来直往,有一说一,从不拖泥带水,一看就是地道味十足的巫族。按理来说,龙生龙凤生凤,秦风的儿子会坑人,太子长琴也应该是热心的东北银,实际上太子长琴非常文艺。

他出生时怀琴而生,五彩鸟为之歌舞,天生异象不谈,长大后不干实务,专门收集族中流传的歌谣,将它们编写成曲,再弹给族人听。

祝融很喜欢,因为祝融是个儿控,太子长琴说什么都是对的;帝江很满意,弹小曲的太子长琴衬托了他英勇无畏的族长形象;后土也开心,太子长琴长得好看,还会弹琴,像她男神鸿钧。其他祖巫更不反对,太子长琴文艺归文艺,抡琴砸人比谁都凶。

唯独共工看太子长琴不爽,觉得太子长琴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弹小曲,他共工还会唱山歌。

他在空地搞了个台子,有事没事大合唱。燃灯道人第一次去还以为走错地方,再听歌词牙都酸了。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水神共工大大……”

那天燃灯道人被迫听了一天的《水神共工大大》,精神恍惚来到东边,忽闻琴声,清越动听,如溪涧春鸟婉转,闻其声如临九霄漫步,俯仰间见天地浩瀚无垠。燃灯道人精神一震,顺着声音去找人,发现了那位巫族男神。

被一群迷妹围着的太子长琴,其中不乏男粉丝。

太子长琴弹完就走了,临走前不小心落下玉佩,其粉丝为谁去送还失物大打出手,男的抡拳头,女的扯头发抓脸。

“让开,男神是我的。”

“胡说,男神是大家的。”

燃灯道人不知为何,悄悄拿走了玉佩,并在几天后成功和这位巫族男神搭上话。

“男……道友。”燃灯道人干咳一声,“那日道友抚琴,匆忙间遗落了玉佩,特来奉还。”

太子长琴不止一次被族人送东西,起初还会惊慌失措,后来在祝融的调|教下学会微笑面对。

爹爹说了,不管是谁,笑就对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