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他,还天王老子都拦不住,未免有些嚣张过头了。仗着自己有个*长哥哥,就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了么?”陈二宝眉脚轻轻一扬后,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薄唇的笑意伴随那诡异而妖娆的弧度轻轻挑起,他一边诡异地笑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王老头的肩膀,轻声说道:“放心吧,王老头,这一次我回来石平村,就是为了收拾这个王虎阳的。有我在,他绝对动不了咱们村的一寸土地!”当年陈二宝信誓旦旦,拍着胸脯,夸下海口,说要带领石平村却全村上上下下的老百姓共同致富,摘掉石平村头顶上的贫困村帽子,那会儿所有村民都摇头不信,甚至还对陈二宝满是嘲笑,就连王老头,都是其中之一。可是现在,陈二宝不仅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好,全村人在他的精心带领下,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小康,走向了幸福美满的生活。身为石平村的英雄人物,陈二宝说什么,王老头自然就信什么。因为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相貌平平,长得好似一名屌丝般的男人,已经创造出了太多太多不可能的奇迹。王老头的心中坚信,只要有陈二宝在,几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即使,这一次,他们的对手是河西市的*长——王龙阳!“二宝啊,你是咱们村最有出息的小伙子,有你在,我就放心得多了,你是不知道,你这几天不在,那个王虎阳,是怎么来欺负我的。唉,我身为一个小小的村长,身上肩负着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太大了……”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经受的辛酸与艰苦,王老头就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就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五味杂陈。陈二宝安慰了几句他之后,便开始吩咐道:“王老头,你是咱们石平村的村长,无论是号召力,还是威信、威望都比较高,你立马通知几个得力手下在咱们石平村内撒播一个谣言,就说二世山那一块土地曾经是乱坟岗,还没有解放之前,那里都是日军杀人的地方。土地之下,埋着的全部都是未寒的尸骨,阴气极重,生人靠近,阳气必定会遭到侵蚀,从而导致减寿生病,轻则生点小病,阳气不足者,重则忽然暴毙。”“嗯?”村长王老头听完了陈二宝的吩咐之后,竟然一时有些懵逼,他搞不清楚,为什么陈二宝要让自己这么做,因此当下也是一头雾水。“不是,我说二宝,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传谣造谣,散播这种对咋们石平村不利的消息,那岂不是让我们自己打自己的脸么?你要知道,咱们石平村的旅游业现在已经渐渐发展起来了,如果这个消息一旦传播开来的话,将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啊!”王老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其实,他的担心倒也十分正常。在陈二宝的努力建设之下,石平村已经变了一条远近闻名的旅游村,不少居住在大城市的富商大亨,政治大腕,周末亦或者是假期都会开车自驾游,带着老婆孩子,全家老小一起过来石平村这边游山玩水。而一旦二世山是乱坟岗这个消息传播开来,到时候,势必会对石平村的旅游业发展造成不小的影响。试想一下,谁愿意带着老婆孩子,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来乱坟岗游山玩水?即使石平村的食物在美味,景色再漂亮,空气再清新,二世山乱坟岗这一事儿,也将那些想来游玩的客人吓得跑得远远的。然而,陈二宝却一脸坚定,只见他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说道:“王老头,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不想将二世山那一块风水宝地白白送给王虎阳那个家伙的话,那就乖乖地按我去做。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开展接下来的工作,等到王虎阳那边叫来施工队,将二世山的树木都给砍了,那一切可就晚了。”听到陈二宝这么一说,当下王老头也不再质问什么。毕竟,王老头的心里也知道,陈二宝行事一向极端,总是让人猜不到他的心思,但是每一次,都能制造出令人为之一振的惊喜接过来。因此王老头也不再过问什么,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二宝,我立马就去找人做这事儿。你放心吧,我身为村长,做起这些事儿来,那还是轻松得多的。我向你保证,不出一天,二世山是乱坟岗这个谣言,将会传遍咱们石平村之内。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至两三岁的孩童,无论男女老少,必定都能听到这个谣言。”王老头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跟陈二宝说着,语气十分坚定。将这事儿交给王老头去做,陈二宝倒也能放心。一来王老头是村长,在石平村内的威望无人能比,经他口中说出来的消息,自然没有村民会不信;二来王老头在石平村定居几十年了,在石平村内的人脉自然不是一般的广。一传十,十传百,只要王老头开了口,相信这个谣言很快就能在村内散播开来。“那行,王老头,你先忙吧。我交代你的事儿,你越快办完越好,最好立马就开始,王虎阳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陈二宝说罢,转身便离开了村委处办公室。石平村乃是一个封闭落后的小山村,即使如今的石平村在陈二宝的带领之下,已经渐渐走向了富裕的道路,但是村民们的文化水平依旧十分落后,封建思想亦是根深蒂固。在这样的背景之下,石平村全村上上下下,几乎所有村民,都信奉鬼神。就连陈家的人,在平时一些重大的节日的时候,也会拿上鞭炮蜡烛香,到土地庙上拜拜土地公,乞求土地公的保佑,让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而石平村,也因此诞生了一个特殊的职业——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