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你有没有带充电宝,我的手机快没电了,估摸着这一把还没打完就得关机了。”董卫国哭丧着脸问陈二宝。由于两人出门得太过匆忙,就连早餐也没有好好地吃完,更别说记得带什么充电宝之类的小物件了。陈二宝无奈地摊了摊手,叹气道:“卫国啊,我还真的没带什么充电宝。我劝你还是早点儿关机吧,省着一些电,我手机也快没电了,我现在都关机了。否则的话,待会儿没有电,就等于没有了手机,那一切可就完蛋了。”“唉,好吧!”董卫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好将玩得发烫的手机关闭了屏幕,也好让手机省下一些电量。毕竟,现在出门在外,必须得有手机,手机没电,总会让人莫名地感到焦灼。陈二宝与董卫国他们一向不喜欢在身上带钱包,带现金,出门在外的一切支付,陈二宝总是喜欢用手机,或者是刷银行卡。可是偏偏,有些服务项目是不支持刷银行卡的,比如坐个的士,十几块钱的服务项目,自然人家的士司机也不可能拿着一个pos机过来给你刷卡。这个时候,手机支付可就派上了大用场。因此,陈二宝与董卫国为了能够顺利地坐上的士回到汉庭大酒店,必须得关机省电保命。毕竟,汉庭大酒店离河西大学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可真要是走起来,那足足得走上一两个小时,简直就是要了陈二宝的老命。董卫国还好,毕竟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退伍特种兵,受过严格的体能训练,当初在部队里头,五公里负重长跑对于他来说,也只不过是家常便饭。因此即使这么多年没有练过了,但是走上几公里的路,那绝对是气都不带喘的。然而,陈二宝区区一个普通人,自然不行,别说几公里,估摸着就是一公里,走起来也够呛。“不玩手机也无聊,咱们都等了足足三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还要继续等多久。不玩手机的话,那咱们两个人在这间乌漆嘛黑的屋子里头干点儿啥可以消磨时光呢?”董卫国他眉头一皱,眉心里就好像有一只可怕的马蹄印。显然,漫长的等待,已经让他完完全全地失去了耐心。此时此刻的陈二宝,心情也是与董卫国一模一样的。他抬起头来,看了郑教授一眼,只见对方依旧在紧紧地盯着眼前那一副画得乱七八糟的人体图,三个多小时过去了,郑教授就好像死人一般,未曾说过半句话,也未曾一动半步。如果不是还有呼吸,估摸着陈二宝与董卫国就认为对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活死人了。“卫国,你现在这儿坐着,我过去看看,那个老头儿究竟在看些啥子。这特么的鬼画符,有什么好看的,看了三个多钟,也愣是看不出点儿门道来,我还真是服了,真够有耐心的。”陈二宝没好气地说着,然后便走了过去,凑近郑教授那边,与郑教授一齐,仔仔细细地观察起了面前那副人体图来。刚开始,陈二宝看得一脸懵逼,看着那图画上的各种粗线,乱七八糟地交叉在一起,差点儿没睁着眼睛晕过去。因为,上面的线条实在是太多太复杂,而且全部重叠交叉在一起,第一眼看上去,难免让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陈二宝忽然发现,图上的内容,他似乎能够看得懂!因为,陈二宝依稀记得,他在《药王圣典》上见过这一副图画,而且不是一次!“三里在膝下,三寸两筋间。能除心腹胀,善治胃中寒。肠鸣井积聚,肿满膝盖酸,劳伤形瘦损,气蛊病诸般。任过三旬后,针灸眼能宽。取穴当举足,得法不为难。内廷足两间,胃脉是阳明。针穴四肢厥,善静恶闻声,全身分银针,伸腰及牙疼,去病不思食,针著便惺惺!”凭借着出色的记忆力,陈二宝看着那一副图,竟将他曾经在《药王圣典》上所看过的口诀全部给念了出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在《药王圣典》这本书上面,这幅图的下面,便记载着一大段口诀。而那段口诀,便是陈二宝适才所念的内容。“你,你竟然识得寻龙金针法?!”一直默不作声,盯着那副乱七八糟的人体图观察的郑教授,在听完陈二宝所念的口诀之后,竟然猛地站起了身来。只见他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陈二宝,满脸惊骇,一副不敢相信的反应。“呵呵——”陈二宝眉脚轻轻一扬后,遂勾唇深意一笑,薄唇的笑意伴随那诡自信的弧度轻轻挑起,脸上也露出了极其得意的神色来,“实不相瞒,您老人家口中所说的寻龙金针法,对于我陈二宝来说,只不过是一些小儿科的东西而已!”陈二宝口中所说的这一番话,那真是一点儿吹嘘的成分都没有。要知道,陈二宝身为方圆百里之内出了名的神手,便是因为针灸技术了得而出的名,其出色的针灸技术,受到了广大患者的好评。而他修炼了这么长时间的药王圣典,自然而然地,在针灸这一方面的造诣自然也并非常人可比。甚至,丝毫不夸张地说,一些临床经验丰富,有着多年会诊经验的江湖老中医,在针灸这一方面的造诣以及研究,那也远远不及陈二宝。毕竟怎么说,陈二宝也是有着药王圣典这一个逆天外挂的加成的,一般的普通医生,自然无法与之相比。郑教授在听闻了陈二宝的一番话之后,当下心中更是大吃一惊,当他的目光接触到陈二宝的时候,整个人竟忍不住浑身一震,适才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此时此刻也变得铁青起来。“长江后浪推前浪,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啊,我苦苦研究,百思不得其解的寻龙金针法,竟然连你这般年纪轻轻的小伙子都早已掌握。这一点,我实在是没有想到啊!”郑教授一边叹气,一边感慨道。陈二宝却是摆了摆手,语气谦虚地说道:“不不不,郑教授,我是个中医,熟知这些,自然也十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