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早有打算,你只等着看结果就是了。”容潋羽闻言扬起小脑袋来看向他轻笑着说道,眉眼之间满是风情。百里溟见了,只觉得心中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不过想来也是,白止自小就跟在你身边,脾气秉性简直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是和血往肚子里咽,就连喜欢也不敢说出口。”容潋羽似想到什么,顺着百里溟的胸膛又往上挪了挪,看向他很是认真的抱怨道。
女子柔软细弱的小手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按在百里溟的胸膛上,带着一点有些灼人的温度。容潋羽嫣红的薄唇微微翘起,一颦一笑对百里溟来说皆是引诱,而她却浑然不自知。
“你能不能花些心思在自己夫君身上?”百里溟看向她柔声说道,低沉有力的声音带着化不开的温柔,容潋羽闻言霎时间红了脸。
她似乎感觉到了百里溟的不对劲,立马翻身下来躲在床里面,动作干净利落。
“天色不早了,陛下早些歇息,明日还要早朝!”容潋羽背对着他着急的说道,一言罢便连忙合上双眼,佯装熟睡的模样。
一阵莫名的感觉从容潋羽的后背传来,直直的通往她心里去。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后的人已经欺身压了下来。
“横竖是我上朝,你想睡到何时就睡到何时。”百里溟伏身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随后根本不给容潋羽反抗的机会,将她的那一句登徒子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琉璃灯罩将暖黄的烛光映成了流光溢彩般的绚丽,满室皆是风光。
与此同时,碧珠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今日也是回来之后彩贝才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容潋羽的计,为的就是让白止看清自己的内心。可不知为何,碧珠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她抬眼望了望窗外,皎洁的月光带着清冷的光辉,将大地照的一片透亮。她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披上,动作轻慢的走了出去。
碧珠在院子里闲逛了几步,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她面前。碧珠见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正准备叫人这才看到那人走了过来。
“白……你怎么在这里?”碧珠连忙掩嘴低声惊讶问道,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白止会出现在这里。
“我一直在等你。”白止闻言低声说道,碧珠听罢一愣,随后连忙拉着他走开了。若是被人发现他这么晚了还到未央宫来,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到时候不但白止要遭殃,只怕就连容潋羽都要跟着受牵连。
两人来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碧珠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碧珠看了一眼四周,确定四周没人之后这才转过身来看向白止轻声问道。她睁着清亮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白止是,心中竟隐隐的生出了一股子期待来。
“我来将东西还给你。”白止犹豫了许久之后这才开口说道,碧珠听罢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因为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东西在他那里,值得他大半夜不惜一切代价跑到这里来亲自还给她。
正当碧珠疑惑的时候,就看到白止伸手到腰间,一阵摸索之后这才将那个荷包递到一脸愣神的碧珠手中。
“你既要成婚了,这个荷包我带着就不合适了。”白止看向她轻声说道,他的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瞧着很是奇怪。或许他是想要微笑吧,只可惜他脸上的笑意实在是太勉强了。
碧珠闻言犹如五雷轰顶,她万万没有想到白止竟然知道这个荷包是她缝制的!想到之前白止受到荷包时的反应,碧珠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此刻她的脑袋一片空白,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你既知道这个荷包是我所绣,为什么还要收下?”碧珠抬头看向他愣声问道。
白止闻言低头自嘲一笑,时至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以后若是受了欺负,只管同我说。我既送你出嫁,就是你的兄长,自然是要给你撑腰的。”良久之后,白止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碧珠轻笑着说道。
碧珠听罢心中像是被千万根针扎般的疼痛,所以到头来还是她在自作多情。白止待她,从来都是兄妹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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