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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菲发给朱莉的辞职报告,直到她踏上旅程都未能批复。形式上就算是没辞职吧。
她以为这是碍于史密斯的关系。毕竟他在北美地区上下游资源丰富,郑州公司不想因小失大。
养一个停薪留职的高管,不过九牛一毛。更何况他们已经打算,正式将一部分南美业务交给路菲代办。免去了在当地重新设立办事处的成本。
虽然在国内给她办的是停薪留职。但过去之后的新业务开展,获得了一笔不菲的资金投入。总额估算下来,不比她在国内的年薪少。
当然,这些具体的计划,路菲临走前是完全不知情的,所以她也没有把怀孕的事情告诉朱莉。行程已经是一拖再拖,有去年流产的教训,她害怕自己落下习惯性流产体质,因而一直等到孕期满了三个月才敢订票。
路菲不想惊动老爸,但是不得不告诉路茜,毕竟住着她的房子。路茜在纽约的新业务刚上手,实在脱不了身。到北卡罗莱纳接机的竟是史密斯。
时隔一年,却像多年未见。史密斯先生送上如往常一样无比热情的熊抱。这一次路菲的回应却不像上次那样坦然,毕竟人家现在的身份是姐夫了。
老外还是直接了当。被高兰生吞下去的疑问,从史密斯的嘴里毫不费力地溜达出来,还顺便披上了另一层外衣:“早知道国内的男人都这么没福气。我真不该老早给另一个孩子当爸爸!”
13个小时的飞行,对于怀孕初期的路菲而言实在辛苦。听了史密斯的话,心里纵然怪怪的,大脑竟也转不动来反驳。下意识地挑起另一个话头。想着有些话,见到高兰后不方便讲了。
“史密斯,有件事我想请你帮我打听一下。刚过去的那场疾病,你应该了解吧?如果有幸在那场灾难中活下来,还能恢复到以前的生活质量吗?”
路菲当然指的是夏平。关于非典治愈后的肺部钙化纤维化,以及股骨头坏死的诸多后遗症,让很多人认为,治愈比不治愈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