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弹簧刀在手,似乎给了黄勇深莫大的信心与勇气。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陈阳,不由分说,错开手来,一只手拳头紧握,另外一只手则死死的握住弹簧刀。
从黄勇深的手段来看,他脚步虚浮,动作也算不上凌厉。
手持着弹簧刀,分错开双手,拳头紧握,整个人的动作也算不上什么流畅和协调,一看就不是什么练家子,平日里也缺乏什么锻炼。
看上去身体也算不得结实,更谈不上有什么肌肉,倒是他手里的弹簧刀,斜刺里的从陈阳的左下角刺来,刀锋极快,凌厉如闪电一般,角度也端是刁钻。
说时迟,那时快。
这刀便是已经迫近到了陈阳的面前,看来黄勇深这小子,虽说没什么肌肉,也缺乏锻炼,但是从他出刀的方式来看,平日里也是一个好勇斗狠之徒。
倒是他着实低估了陈阳,本想着,眼前这个身材不高的人,是三年前那桩案子的受害人家属,调查多年,调查到了自己的头上,顶天也不过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普通人。
而黄勇深提及三年前的事情,便是上了头,拿出一副搏命的样子来,心里一横,便想要取了陈阳的性命!
“哼。”陈阳冷哼一声,转而轻声说道:“动辄便起杀心,看来这等谋害他人性命的事情,恐怕之前就做过。”
言罢陈阳便不打算在对黄勇深遮遮掩掩有半点退让了,他错开身子,拧转腰身,右手谭出,似龙似蛟一般,先是贴在了那黄勇深的手臂上,而后手腕一翻,便是轻易的一把握住了黄勇深的手腕!
手指倒也没有用力,但是那黄勇深早年手腕断过,骨密度大不如前,而陈阳本意就有废他手腕的意思。
当下虎口带动食指和拇指,手上单纯的只是暗劲,却因为事出突然,那黄勇深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只听得在他和陈阳只见爆开一声咔哒的轻声脆响,下一秒,黄勇深再看自己的手腕,便已经是软踏踏的垂在手臂上了。
骨头断了!
黄勇深捂着自己的手腕,痛苦不已的倒在地上,鬼哭狼嚎,只听的是让陈阳心烦意乱。
“真是聒噪。”陈阳冷哼一声,上前一把握住黄勇深的喉咙。
而后抬起左手便拍在了黄勇深的脑门上。
力气倒是不大,黄勇深也受不到什么本质的伤害,但是暗劲的冲击力,却足以让他陷入到昏迷的状态当中。
那黄勇深被陈阳看似轻描淡写的拍了一下脑门,转眼间,便眼前一黑,整个人手脚一软,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你...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事!”眼看自己儿子晕了过去,那黄老三顿时之间心生恶念,转眼间,看着陈阳的眼神都徒增了些许的憎恶。
“你儿子做过什么是?难道你不知道吗?”陈阳眯起眼睛来,看着黄老三,义正言辞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你如果要是想要钱,我大可给你,不要伤了我儿子。”
这黄老三说到底也是护犊,倘若不然,也不会让黄勇深到现在成了这轻浮浪子。陈阳利用读心术探查了一番,却发现,这黄老三似乎对于黄勇深三年前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知道。
看来当年黄勇深的确对于旧疗养院的事情有所隐瞒。
想来自己手无证据,但是那疗养院的隐秘过往,自己也不能告知黄老三,甚至不能让他知道。
心中盘算了一下之后,陈阳也懒得解释许多。
取出银针强行施了两针给黄老三,让他陷入到了短暂的昏迷当中。陈阳用针拿捏的恰到好处,不会对黄老三有半分伤害,只会让他陷入昏迷。
忙活完了这一切,陈阳便用一泼凉水叫醒了黄勇深。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黄勇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被用电线捆绑,任凭自己如何用力也难以挣脱开来。
陈阳坐在院落里面,此时此刻正拿着黄纸,在自己手指上抹了朱砂书写着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需要知道。”陈阳低着头,自顾自的撰写者朱砂符篆,头也不抬的说道。
“你应该还记得三年前的事情,对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黄勇深整个人如临大敌一般,脸色刷的一下便白了下来。
“你。。。你究竟是如何知道三年前的事情的?”黄勇深细想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我会知道的,今天我来就是要给你三年前的所作所为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