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绢朝岳破吐个舌头表示对他不满后,三名女子收拾一番,整理好地铺。岳破看三人收拾整齐,感叹道:“女人真得会点家务才是。”令狐冲回忆了当年事情后,也感叹道:“小师弟,是我这做大师兄的没管教好你,从这地方开始,你就已经蜕变成江湖败类,我地责任……”岳破手一挥道:“没关系,我不计较。你知道是你带坏我的就成,喂!我说你们三个,到了陕西就回去吧!那边离恒山不远。”
仪琳闷闷不理会岳破,郑萼道:“掌门师兄,其实我觉得,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也知道我们这般死皮赖脸的很不好意思,但是还小半年时间,恒山没个着落,大家谁也不敢做主。我们能有办法,也绝不敢这般求你,你当我们脸皮……”说到一半,郑萼越想越委屈,不禁哭了起来。岳破看看林平之,确认不是苦肉计后说道:“这……郑萼师妹,怎么这般说话,呵呵!你先别哭,先听我说。说实话我是无所谓地,但是你们上面的清规戒律太多,我干点不算坏事的坏事,你们就如同轰炸机……苍蝇一般说个不停!我受不了地,还有你们每天都是佛课……你说我身为掌门听好还是不听好?胡扯一句,你们就非要帮我入地狱,很让我内疚,再动不动又搬出什么经书讲解我的不对。你们要知道我对神佛一向不感冒,我是标准的唯物……无神论……反正我就是听不下去就是!你要是磨嘴皮,成我帮你和嵩山磨,你要是说砍左冷禅,那也成啊!我也能下下黑手,我是一想起来到恒山后地蝎子头就晕,酒不能喝,肉不能吃,不能吹牛,不能穿奢华衣服……你们怎么就不考虑我下?我只是一个凡人而已,要求别太高了。”
几人听完岳破话沉默良久,仪琳说道:“岳破师兄,真是太为难你了,你不说我们还真不知道,你千万别恼我们,你说那些我们都是觉得天经地义,没考虑你地感受。而且你还对我们恒山派有大恩在先,我们却这么逼迫你……明天我们回恒山就是。真的很对不起,岳破师兄你别往心裏去。”
岳破再看林平之,林平之忙表示不是自己教导这么说话。岳破头大如牛,自己一老爷们尽欺负人家小姑娘,可是不欺负她们就是欺负自己。岳破正要说话,却听见远方有人走来,隐约还有声音传来“前面有个庙,先去避避。”“好象有火光。”“怕什么,进去看看。”
岳破听了声音,冷汗直下,一拉站在面前的仪琳轻声说道:“你们三个不许出手,林师弟接着。”怀中掏出手弩扔给林平之,令狐冲疑惑问道:“东方不败?”岳破点点头:“说话是薯仔!”
庙门被打开,两人抬着一顶轿子正要入内,当先一人正是薯仔,见了令狐冲几人一愣。把轿子放在一旁,拔剑喝道:“真是冤家路窄,番茄兄弟看来我们逃不了了,今天就一块上路吧。”令狐冲见两人身上创伤甚多,奇怪问道:“东方不败呢?”
薯仔正要回答,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音,来着大概有三十多骑。一匹马直接闯进来,转个马头出去道:“禀告教主,就躲在这了。”岳破听见任我行的声音:“哈哈!东方不败,怎么只会做缩头乌龟?”话落,大鸟般地飞进庙来。
任我行扫了眼庙中人,笑道:“原来我这好女婿也在!”岳破却是感觉到森森杀气,知道任我行重掌了魔教,开始翻棹帐。岳破笑道:“好泰山,原来你也在这,东方不败怎么了?”任我行鼻子哼了一声,转身对轿子说道:“东方老弟,怎么不出来见见面?”番茄怒道:“任我行,你从平一指那就开始追杀我们,你还想怎么样?”
任我行缓缓道:“我生平有三大夙愿,一是亲手杀了东方不败,重掌黑木崖。如今大势全在我手,平一指说东方不败重伤后,听说山东兄弟被正道屠杀。郁血在胸,七日之内不可使动武功!这么好的机会我怎能错过?”岳破奇怪问:“还两大夙愿呢?”任我行怒视岳破道:“其中有一个是杀了你。”岳破呵呵一笑:“您老真会开玩笑,你们继续继续。”
任我行说了那么多,轿子中始终没有动静。任我行不耐伸手抓向轿子,番茄一剑递出,任我行侧身让过,把一起上前的薯仔踢到角落,左手抓在番茄的肩膀上,番茄只觉全身软绵绵,内力源源不断地飞流而去。任我行狂笑道:“东方不败,你最忠心的下属就快死了,怎么一句话都不敢说?”
薯仔左腿已断,挣扎起来狂笑道:“任我行,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得尝夙愿,东方教主已经仙去,他老人家怎么能死在你手?”任我行脸色大变,扔掉干尸一般的番茄,一把掀开轿帘,只见东方不败端坐轿内,从皮肤看,已经死去好几日之久,腐臭的气味立刻充满庙内。
任我行放下轿帘,面无人色的倒退几步,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东方不败,你怎么能不死在我手上?”最后几句话是厉喝而出。内力所震,仪琳和秦绢嘴角缢出血来。林平之守护在前,岳破和令狐冲抓了两女之手,用内力帮助其调整气息。
薯仔讥笑道:“东方教主说:‘东方不败既然败了,就不会再活在这世上。’到平一指那是为了能活着到黑木崖,能与杨总管葬在一起。但你苦苦追杀,东方教主不顾我们所劝,绝食而死说:‘世人要是认为我死在风老先生之手,我喜!世人要是知道我死在自己之手,我亦喜!但绝不能死在任我行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