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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右贤王求见。”士兵进来喊道,见单于没动便退了下去。
守在身边的女奴有点晕晕欲睡,听到报告便起身,轻拍单于肩膀,说道:“大王,您已经睡多时了,右贤王求见。”过了一会见没动,便轻轻推了一下肩膀,谁想软软地倒在榻上。
“啊!大王,快来人啊!”
“别喊了,让本王看看。”右贤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他在门外等了会,便知道里面出了事。走近单于身边,用手试了下鼻息已无,手脚还未僵硬,刚死不久。回头看看一脸惊恐的女奴,拔出弯刀威胁道:“大王过世,只有你知我知,你现在守着大王的尸体,不让任何人进来,有人求见,你就说单于身体不适,想休息,有事明天再说。只要拖过今天,他日事成,你就是功臣,我定有重赏,明白吗?”
那女奴知道这里又要发生大事了,为了活命,只有暂时答应,便发抖着点了头。
右贤王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出了帐外谋划,他前脚刚走,左贤王后脚便求见:“跟大王报,左贤王求见。”
士兵进了账内便见女奴在给大王加盖被子,便小声向女奴说道:“大王睡了?左贤王求见。”
“大王想休息,谁都不见,有事明天再说吧。”那女奴看也不看士兵便回道。
士兵退下将情况告诉左贤王,左贤王心里闪了一丝疑问,大王病了一年多,从来没有因为休息拒绝会见,今天怎么如此奇怪,便多问士兵一句:“今天来求见的,大王都拒绝了?”
“没有,右贤王刚走不久,可能大王今天与老季父喝酒太多了,右贤王进去一会便退下了。”士兵回道。
左贤王便没说什么回到自己帐中,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正在深思,这时李明求见。
“左贤王似乎有难题未能解决啊?”李明一进账内看左贤王眉头深锁,便开口问道。
左贤王虽然痛恨汉人,但与李明和兰国善子却是莫逆之交,便将在求见大王受阻一事原本告之。
李明深思了一下,开口问道:“大王莫非已死,右贤王在拖时间,好回去准备?”
“不会,大王已经表明由我继位,右贤王再大胆,也不至于谋反吧?”左贤王觉得不像,毕竟他与自己没有冲突,自己继位并重不影响他,而且还打算上任后由他坐左贤王之位。
“左贤王,恕我问一句,自你参政以来,谁与大王及各部王冲突最少。”李明继续问道。
“肯定是右贤王,几乎没有见过他与人争闹。”左贤王肯定地回答道。
“请左贤王立即派亲兵一探,看右贤王部有无异动?”李明将自己直觉说出,建议道。
为以防万一,左贤王便按李明的安排,出动亲兵探各部王动静。
亲兵不过派出两个时辰,便收到跟踪右贤王部的士兵回报:“左贤王,右贤王呆在账内未出,但已派出亲兵往各部王方向去。”
“好,你先退下。”左贤王担心事情被李明猜中,自己向来无所建树,威信全无,正想着怎么办?
“左贤王,现首要任务是确认大王是死是活,应该先往大王账内。”李明提醒道。
左贤王恍然大悟,疾步向单于账内走去,李明跟在后面。
走到账外,仍是像之前一次一样,以单于需要休息挡在账外。
左贤王硬冲进去,吓到那女奴跪在地上全身哆嗦,一字不语。
李明探单于鼻息,已经无气,便向左贤王点了点头。
那女奴知道事败,便实话招来:“左贤王饶命,是右贤王拿刀逼我不能说出去。”左贤王欲拔刀直砍,被李明挡住,劝道:“左贤王,现在不是与一个奴隶置气的时候,你现在要做好准备,防右贤王兵变成功。这女奴就暂时留她一命,让她继续先守着大王尸体,不要打草惊蛇。”
女奴趴在地上,叩谢李明恩情。
“李先生认为如何最好?”左贤王问道。
“我认为可先将右贤王擒拿,才能收回各部王易主之心。”李明仍是出了兵家百用不厌的妙招。
“哪有如此容易,先不说右贤王此次带重兵来见单于,他仍是匈奴赫赫有名地大力王,无人能与之匹敌。”左贤王认为不可行,谁能擒拿住他?
“虽然他有重兵驻守在此,但现今派往各部不少,左贤王在人数上便可胜他。他现在仍不知我们已识破阴谋,对我们没有戒心,你可......”说到最后,李明便随耳在左贤王耳后说道。
“报,左贤王相邀右贤王入账内赏奇宝。”右贤王账外士兵报道。